她这是要掏水?
就是把河边的泥用锄头挖开,然后她自己手忙脚乱的掏里边的脏水?
更为大跌眼镜的是,脏水掏起来的一瞬间,这位大姐压根不愿吞吞吐吐的犹豫干脆直接送在嘴边大口大口喝个不停。
一口喝不过瘾,干脆一连数口开怀畅饮。
好像生怕下一秒水瓢里的脏水立马就要没了,又好像这位大姐八辈子没喝过饱水根本停不下来。
直到水瓢又一次轻如鹅毛,一滴不剩,这大姐仍然不满足,恨铁不成钢的举起空水漂翻个底朝天眼睛死死盯着看了又看。
可一个水瓢能有多大隐秘空间,她今儿即便盯出一个洞来,它也不过是巴掌大一点地方。
无奈,她只得重新放下水瓢再一次捡回粗糙的锄头咬紧牙关埋头苦干。
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的一击连着一击,挥舞着健硕的膀子,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方才的地方明显迫切的希望再掏出第二勺如出一辙的水。
柳珍珍傻了。
近距离亲眼目睹,前前后后瞧的真真切切彻底懵了。
她不记得溪水村的生活条件究竟有多差,只知道惨受王家压榨这儿的百姓大多都很艰苦。
但林妙言那老女人好像从未说过附近百姓天天解渴的水就是这种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