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珍珍这话一出,那一头果然寂静很久,嘴角微抽半晌不知如何回答。
她只是一介衙役!
柳珍珍这话,确定不是刻意为难?
哪有当朝县官同看门衙役讨要俸禄的道理,再说了,她也的的确确只是一个看家护院的衙役,县官的俸禄、以及其他村镇事务哪里轮得到一介守门衙役多嘴过问。
“你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介小小衙役?”
“本官还以为你能代表州官老爷来问本官的罪责呢。”
终于瞧见想要的表情,柳珍珍大步向前,刻意在这个女人身侧停下脚步,有意无意的倜傥声音笑眯眯映入耳帘。
瞧着这女人瞬间僵在脸上的呆愣神情,调笑之余暗表同情。
没那个能耐还总喜欢狗眼瞧人低,不将人当回事还又喜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柳珍珍买卖官职那位州官老爷还没千里迢迢的跑来溪水村亲自问罪。
她倒好,一介小小守门的衙役,也不知道乱七八糟替谁乱操心。
“啊呀,本官今儿身子不大爽利。”
这女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慢悠悠伸伸腰身,不紧不慢走开刻意让出一道大大的缝隙。
见柳珍珍走开,如出一辙的暗示场面王心蕊好似早已见过千万遍,二话不说直接伸出一条长腿狠狠踹了出去。
以前是她站在那儿阴阳怪气、不紧不慢的暗示身边人,今儿倒是她反过来亲自撸起袖子做这个动手之人。
不过无妨,总归不过是抬脚打人,今儿她倒要瞧瞧这蠢货衙役究竟还有多少力气继续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