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一个有些遥远又清晰的名字,如果她没记错,这孩子早在年幼时期就已经被扫地出门赶出柳家了吧。
那个时候……
隐约记得还是一个尚在襁褓的孩子,生的粉粉嫩嫩格外软糯辛爱。
柳鬃媛为了不被世人拙脊梁骨,还难得慷慨的强装好人,额外给她送去一个仆人,还给那孩子随手丢去一块官牌。
再后来,那孩子自然慢慢走出所有人的视线,前往千里迢迢的溪水村逐渐被人们一点点遗忘。
一同被送出去的仆人有没有丢下小主子逃跑不得而知,这些年她倒是只听说那孩子在溪水村不得温饱、日子清苦、院内杂草丛生。
“今儿怎么闹上了?”
受不了苦跑回柳州哭闹倒也不稀奇,只是今儿该闹的人没有等来,怎么偏偏跑来这位一位。
她若觉得命运不公,要闹也是跑去柳家大门外一哭二闹三上吊扯开嗓子尽情了闹。
怎么唯独偏偏跑到了州官府大门外?
“属下不知。”
“只是这柳县官言行怪异缜密,一点也不像柔弱平庸的样子。”
就冲那个女人今儿直直将马车直接驾往州官府的胆量,沉着稳定并不是谁都可以有的。
不动声色任由身边那两个女人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对衙役动手,这份狂妄的胆量更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动手的。
再想想她说过的每一句话,玩笑也好、随口提起也罢,哪一句都不像是一个胆小懦弱之人可张口就来的。
“哦?”
乍一瞧,这白衣飘飘的女人不止浑身上下酮体晶莹、雪白透亮、一尘不染,原来那双眼睛、鼻子眸眼哪一样不是精雕细琢、美艳不可方物。
世人都说天下男儿绝色。
怎么今儿偏偏唯有女人美艳不可方物、险些艳压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