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的,妫宁一步步走到妫家众人跟前,跪在他们面前,规规矩矩行了一个大礼。
妫家的孩子?
妫宁?
妫老将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孙女儿!
他那个还不会开口讲话的孙女儿?
她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混账!”
“咳咳咳”
妫老将军一听这个,十分的激动。
她当这是什么好地方,居然敢只身来这里?
“父亲,你别置气,有话好好说。”
妫家五叔,也是一脸复杂的看着妫宁。
诚然,在这里见到了阿宁,心里是安心的。
瞧着阿宁身上穿的,娘跟妻女定然也是这般,没有受了委屈。
妫宁没有理睬他们的话,转身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来。
“军爷,这是十两银子,希望军爷开恩,能让妫家老老少少与我说会儿话。”
妫宁虽然说话怯怯弱弱的,但是说出去的话,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面上的气势都不敢让人忽视了一眼。
想起了城门口的令牌,他们还真是不敢造次。
横竖,妫家的人又跑不掉,改日再收拾便是了。
“我们走。”
妫宁见人都走了,急忙让衍生将在地上的妫老将军背了起来。
不过妫宁可比他们都要熟悉皇陵的构造,几乎在没人的带领之下,她已经走到了熟悉的房间里。
“衍生,你瞧瞧,祖父这是怎么了?”
都不用旁的人开口,妫宁也知道,这怕是旧疾发作了。
衍生懂得一些歧黄之术,当初还是他怕云翎受伤了没人照顾,便让衍生跟着老神医学了数日。
虽然也不是十分的精通,可是看一些普通的症状也是绰绰有余了。
“先不忙。”
妫老将军挡住了衍生的手,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妫宁。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