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阵不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到底是有怎样的魄力,才敢说出这种话。
她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了?
“我知道你,曾经在报纸上见过。
不过据我所知你现在的处境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我们怎么能相信你?”
盛知夏勾唇,几分冷艳几分慵懒。
“你们帮我拖住宫默的保镖,我离开魅色。
自然会帮你们报仇,你们在里面玩,宫默的保镖不敢进来。
显而易见的,你们也活不过明天。”
“你会吗?”
盛知夏盯着男人一双灰暗的眸子,她明白男人这句话的意思。
他不是很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盛知夏红唇微扬,浑身上下散发着的是她独有的自信光彩,她声音坚定,口齿清晰。
“我是盛知夏,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花瓶,我可是盛明城的女儿。”
二十分钟后,盛知夏成功的离开了宫默的包厢。
盛知夏有些郁闷,她在那个包厢呆了那么久,那两个人才告诉她。
包厢里点有魅药,虽然是慢性却是一定要有男人才可以解决的?
盛知夏又冷水冲了一把脸,缓解缓解体内的药效。
快速逃离此处,没有人知道魅色暗处的人是怎么被甩掉的。
其实也不算是被甩掉,他们只不过是不敢进去,那个地方而已。
哪里住的人,他们这种小虾米不敢进去逮人。
也不敢踏入属于那个男人的地盘。
透过玻璃门,雾气腾腾中,男人修长的双腿。
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如刀削般俊美如神的侧颜。
水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再往下……。
咕咚,盛知夏喉咙里发出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快要忍不住了,她现在真想扑进浴室,将这个人间尤物给就地正法了。
“碰!”耳边一阵疾风闪过,盛知夏被狠狠地摔倒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浑身像是要散架了般。
君少爵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光洁白皙的脸庞。
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
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然而此刻君少爵浑身的杀意却如地狱使者一般。
“你是谁?”
手中触感光滑细腻,她的脖子修长而干净。
盛知夏身上仅有的衣物,因为君少爵大力的推搡,已经滑落,此刻正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
“救…救我。”盛知夏紧紧的贴在君少爵身上。
无视那双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手,当男人带着冷意的身体,靠近她的时候。
盛知夏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她的理智已经丧失。
她只知道,如果在不做点什么,她会死。
魅色的药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抗的。
君少爵因为受伤的原因,一个不防,居然被盛知夏撞倒在真皮沙发上。
看着胡作非为的女人,君少爵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也愈发阴沉可怕。
透过窗户口折射的幽光,他依稀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如魅惑的狐,如堕落的仙,却又如山间白莲。
妖艳,清纯与魅惑,而且她好像是今天跳舞的那个女人,她怎么在这里?
鼻尖上是独属于女人的幽幽体香,一阵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