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君少爵进入房间起,安茜就有些坐立不安,君少爵与盛知夏的事情她知道得不多。
但是也不算少,她知道盛知夏是他救的,实在是受不了某个男人强大的气场,安茜找了个理由开溜。
“内个,夏夏,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啊,有事电话联系。”
安茜一边说着呢,一边比了个手势,在盛知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光束开溜。
“开玩笑,保暖不积极,脑子有问题,不走难道等着被某个人冻成冰雕吗?”
盛知夏无语半晌,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女人,暗想,有这么可怕吗?偷偷瞄了一眼男人,嗯,是挺可怕。
“君爷,您有什么事吗?”
盛知夏窝在柔软的病床里,她望着君少爵,眸子清亮得过分,君少爵几乎能从她的眼里,看见自己的脸。
“嗯。”
盛知夏一噎,有些无语的再次问道。
“您有什么事?”
盛知夏刚说完,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她瞪大的眸子,一脸呆滞的问道。
“你不会是来做交易的吧?”
说完她便用被子,紧紧得裹住自己的身体,好像君少爵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了。
君少爵看着女人防备的样子,眼角也有些轻微的抽搐,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对她现在这种全身都是伤痕的身体,他还能有兴趣吗?
其实也不怪盛知夏这样想君少爵了,送她离开君家老宅都得收利息。
这次帮了这么大的忙,他不把她做死在床上能甘心吗?
“我可以帮你。”
盛知夏一愣,她猛的抬起头,因为动作有些急,不小心牵扯到了后背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嘶你……你说什么?”
君少爵低头,凝着女人的双眸,妄图找出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把你的父母送到国外,哪里会有最权威的医生帮他们治疗,直到他们醒来。”
盛知夏眼眸一缩,她莹白的玉指不着痕迹的抓紧了手下的床单。
“你什么时候把我父母送去国外的?”
盛知夏凝着君少爵的眼,毫不闪躲。
君少爵交叠着修长的双腿,近乎完美的五官,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厉。
看着盛知夏此刻的模样,剥削性感的唇,却是勾起几分弧度,没有温度,却是撩人心,勾人魂。
“昨天连夜送走的。”
盛知夏忽的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她将头埋进床铺,她嗓音低哑,冷漠,可是君少爵依然听出了几分伤感。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好歹……好歹让我见一面。”
君少爵眸光沉沉,他站起身,走近床前,弯腰低头。
刚靠近她,他便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药味,刺鼻的,却又夹杂着独属于她的几分幽香,刺激着他的感官。
“疼吗?”
他问的时候,手掌已经附上了她的背,背上的伤口有些已经结痂,有些才刚刚开始愈合。
他轻轻的抚摸着,那些结痂的伤疤,让他有些想要抠下来。
“疼。”女人的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因为君少爵的问题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