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君少爵嫉妒顾北?他顾兰州也是恨不得捏死那个小子。
顾兰州将安茜打横抱起,一路往三楼卧室走去。
安茜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她把侧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
耳边是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味。
她的心里很复杂,情绪难辨。
顾兰州将安茜放到床上,身体也随之覆盖。
安茜咬着唇瓣,双手死死的拽紧床单,脸上的血色随着男人的逼近一瞬间消失殆尽。
萦绕在心头的恐惧冲破了她的感官。
不…不可以,她很脏的,不可以!
顾兰州明显感觉到了安茜情绪突然的转变。
他握住了她有些颤抖的双肩:“安茜,这是你答应我的,你看看我是谁,我不是别人。”
安茜目光呆滞,她终于无力的呢喃出声。
“顾兰州…还是…算了吧。”
她不行的,她克服不了的,她害怕,她是真的害怕,每次只要想到做这种事情,她会被铺天盖地的绝望淹没。
她真的…不行。
顾兰州却是铁了心要让安茜走出来。
男人霸道又强硬的撕开她身上所有的阻碍。
任凭女人如何哭闹颤抖,如何绝望哀嚎,他都置之不理。
顾兰州的动作越来越温柔,他嗓音也是温柔得不像话,亦如他的人一样。
他说。
“你看看,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我是顾兰州,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人。”
“茜茜,别怕我。”
“我会保护你的,从今以后的每一天、每一晚,我都不会让你受的任何的伤害。”
她如同坠入了彩云里,身体飘飘然的,思绪也是混乱不堪。
她忘记了所有,忘记了那些痛苦和不堪,忘记了那一场又一场绝望的梦魇。
很久很久以后,他们各自明白,那些最是动听的情话和承诺。
都是反噬人心的毒药,让人痛不欲生,让人甘愿消沉堕落。
盛知夏现在除了病房几乎是哪里都去不了。
她躺在床上架起的桌子上摆放着饭菜,可盛知夏都没有看一眼。
“我不饿,都拿走。”
君少爵目光幽冷,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夜白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疯狂给盛知夏使眼色。
可奈何某个女人根本不领情。
“夜医生,你的眼睛怎么了?要是难受就去检查检查,有病就要治!”
夜白:“……………”
这个女人是真的不怕死是吗?
没有看见君少爵的脸得要黑成碳了吗?
“盛小姐,你还是吃一点,你这样君总会担心的。”
盛知夏闻言,抬起头,黑色卷发披散开。
露出了有些苍白却绝美精致的脸庞,目光微冷,口气淡漠。
“担心我?是担心我死太慢了?还是担心我死得不够快?”
她现在这副模样难道不是败眼前这个男人所赐吗?
夜白见盛知夏这副无力又虚弱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难得有几分尴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