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曾经扮演过玄珠，是美人。而现在，当江暖瑕跟真正的玄珠接触，她忍不住感慨。

“跟你对接的岐玉国人，居然没有感觉不对劲。”

她往玄珠坐的床榻对面桌边坐下。托腮，看着她。

不知道这人的目的，当然不想先开口。

“气质太不一样。”她又忍不住感慨。

凝香的玄珠真的太温柔了，哪怕凝香的武功是连知武都自言不一定能打的过，但凝香身上温柔，亦或者说难听点，“奴性”的深入，完全让她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但真玄珠不同。她作为两国之间的双面间谍，又被派到滕容沉身边随时准备暗杀，这样的女子，她身上的神秘和坚毅，是玄珠所没有的。

玄珠也在打量她，以及跟着进来之后就站在不远处的索策。

“你不用看他，他不会放心我跟你单独相处，所以不会出去哒。”江暖瑕在她提出要求之前先截断，“所以，如果你只能单独告诉我的事情，可能有点困难了。”

玄珠垂眸，美人思考也是一种美。而且，跟凝香的假玄珠更大的区别。

玄珠抬眸，她慢慢起身，然后转过身子来，没有说话，解开了衣衫然后背对着他们将上衣脱落。

“哇呜。”江暖瑕欢呼。

这是对美人落衫的最起码尊重！

索策非常淡定，他只是垂眸避免看到女子的身体，但他自己动都没有动。

他不是不知道，有些人，特别是女杀手惯会用这样一招，如果他转身避开，那妹妹的危险就会多一分。

玄珠开口：“你知道我肩后颈的点青，意味什么？”

江暖瑕托腮眨眼，“这就难倒我了。在你身上的纹身，我怎么知道含义？”

“红月教。可听说过？”

“听过，楼蘭古国内的神秘教。”

玄珠将衣裳穿回去，然后转身，“不，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红月教并非属于楼蘭古国，甚至可以说，楼蘭古国的兴起和灭亡，依托于红月教。”

探听消息的是索策，不过他这人不会因为调查出错或者没有调查齐全而跳脚，他会很认真听。

不全信，也不偏信。

江暖瑕听着也是兴致勃勃。

“你怎么突然会想到跟我说这些？”

“为什么？”

玄珠微笑反问。

但是，她没有解答。

江暖瑕耐心等着。

结果，她依旧没有说，反而是道：“红月教圣女，并非是人选，而是天选。”

江暖瑕：“哦，不，我不入教，谢谢。”

“你真的很有意思。”

“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我刚刚说到天选，是因为历代圣女，身上都会有火焰的标识。自然，平常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在男女/阴阳调和的时候。”

“……亲，你家的圣女有点牛啊。而且，请相信科学主义，谢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是告诉你，我不相信那些玩意儿，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找我？先把这个回答告诉我再说。”

玄珠正要开口，暗室有动静。

江暖瑕回头看向索策，索策默契点头。

两人同时起身，出了密室将门关上，然后快步走出秘道。

在秘道正上方，云儿和芍药两人在房间。

“怎么回事？”江暖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