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瑟唉声叹气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人的后脑勺,真想一个花瓶砸下去送他归西。
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没想到这样就怀孕了,简直是喜剧。
该死!那真的掬月究竟去了哪里,是被人杀了还是私逃了,现在要该怎么办!
“饿了?”
她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见那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不是对自己说话,她便松了一气,“皇上……您这是跟我说话呢?”
冥泱寒突然扭过头来看着她,鹰隼的眼睛里全是审视,动作迅速干脆、不拖泥带水。
“嘿嘿……说错了说错了,皇上我说错了,我重新来一次哈。”秦瑟瑟站直身体清了清嗓子。
“皇上……您这是跟奴才说话呢?”她躬身询问。
冥泱寒盯着她良久,看着面前谄媚狗腿的脸,他想生气可是发不出火来。
“你叫掬月是吧?”
秦瑟瑟努力维持着脸上艰难的表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冥泱寒说的话。
“那你为何告诉我那皇兄,你叫小九?”他看着她的眼睛,这姿色真的是很不好。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了?奴才可什么都没说,奴才不知道什么小八小九的事情。”秦瑟瑟连忙否认。
“是吗?”冥泱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半响之后,见她依旧是没有妥协的意思,就扭头对着外面吩咐:“来人。”
秦瑟瑟一把抓住他的手,点头哈腰的乞求:“皇上,奴才说,奴才说。”
“奴才什么都说……是王爷见色起意,对我生出了别意思,奴才是怕自己配不上王爷,怕他放着奴才纠缠不休,这才欺骗王爷说是自己叫小九的。”
“奴才是掬月,给您烧锅炉的掬月?”她天真的眨了眨眼睛。
“就凭你。”冥泱寒一把推开她,满脸都是嫌弃。他拿起桌上的绢布恶心的擦了擦自己的手,那是刚才秦瑟瑟握过的地方。
“就你这种姿色,没有身份背景……还异想天开的想要勾引朕,没想到你主意都打到我皇兄身上了……可惜你还不配。”
秦瑟瑟腆着笑脸,她深呼吸再呼吸,不能生气不能动怒,继续赔着笑脸说道:“皇上说的是,奴才就是个奴才,奴才永远都是奴才。”
“这高枝儿奴才肯定是站不稳的,奴才只配呆在树底下。”
“知道就好。”
冥泱寒听了她的话似乎很满意,慢悠悠的转过身子去,就开始数落秦瑟瑟,他将掬月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了清楚,还是没有查明白她做这些事的动机!
敌人,要留在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是是是,皇上说的是,奴才有分寸,奴才都知道了。”秦瑟瑟埋着脑袋,不想理会这个事儿精。
“朕让你说话了?”冥泱寒狠狠地瞪她一眼。
秦瑟瑟闭嘴!
夜已经深了,该是就寝的时分了。
海公公躬身进来,询问皇上今夜宣召哪位娘娘侍寝,冥泱寒想了一会儿,还是去离妃那处。虽然她是太后的人,可是不矫揉造作,是最有味道、胆子最大的。
“摆驾离妃的长秋殿,朕今日宿在离妃处。”
“奴才这就去安排。”安公公立马笑逐颜开的下去,早早的去吩咐离妃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