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岩水县知县上官冶参见掌权公主。”回到衙门后,那帮差役听了薛捕头的话,对他们自然是毕恭毕敬,在县衙后院处,等到了这岩水县的县太爷上官冶。
“上官大人,请起。”
去掉了多余的寒暄,上官冶直奔主题:“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微臣已知个大概。”
“是吗?”别看平常苏魏灵总是嘻嘻哈哈,甚至有些调皮捣蛋,但是遇见正事,那掌权公主的威风也是不减的。“那上官大人认为呢?”
“微臣斗胆过问一句,他可否真是当朝驸马?”上官冶问。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南柯木向前反问。
“是的话,身为驸马的确没有必要与其他女子纠缠不清,所以那母女所言自然九分不真,自有必要弄清楚,她们为何要自毁清冤枉驸马,若不是,那那母女话中便有实情。”上官冶不卑不亢说的是句句在理。
“你认识他们吗?”虽然苏魏灵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南柯木是那种见色起义的人,但听上官冶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转头问向南柯木。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南柯木被苏魏灵盯着的有点起寒。“你还不知道我吗?小爷要是那种好色之徒,你还能完好无损吗?”
听到这种话的时候,苏魏灵脸颊上瞬间冒出两块绯红,鼓了鼓腮帮子,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呢。”
苏魏灵白了南柯木一眼,对上官冶说道:“实不相瞒,我们还未成亲。”苏魏灵看到上官冶蹙眉,怕他误会边急切说道:“但是,此次奉皇帝哥哥之命,去北境宣旨,就是为了此次亲事。”
这时苏魏灵才想起什么,将南柯木拉到上官冶面前,介绍道:“忘记说了,他叫南柯木,是北境王第三个儿子,已经封王了。”
“原来是三王爷,失敬失敬。”听得这么介绍,上官冶如茅塞顿开,拱手失礼道。
“所以,像他这样的身份,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呢?”苏魏灵反问。
“理是这个理,但毕竟牵扯到了命案,还是要委屈一下三王爷才是。”上官冶也算是个难得的清官,但脑筋还是有点死。
“你就非得把他关进大牢里去吗?”苏魏灵见上官冶油盐不进,不免有些恼怒。
“算了。”南柯木本能的用身子挡在了苏魏灵与上官冶中间,故作一身轻松,对苏魏灵说道:“我看上官大人是个好官,清者自清,他是不会冤枉了小爷我的。”
“可是.....”苏魏灵还想继续争辩,却被南柯木制止了。
“好了,全州的大牢小爷我坐过了,这岩水县的大牢,小爷倒想试试跟全州的有什么不一样。”
都要坐大牢了,南柯木还能这样云淡风轻,苏魏灵都有点佩服他了。
“劳烦上官大人派个人带路吧。”南柯木转身面向上官冶,露出个好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