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的沉默谁的浮子都没动。
薛老喜叹了一口气说:“看起来我钓这条太大了,别的鱼都不敢上钩了”。
我在不服气,也不搭理他。
“老喜,锅都滚三回了,你又钓住没有?”这时沟上的嫩粉朝他喊。
“钓的这条太大了,别的鱼吓的都不敢来了”,薛老喜答。
“那你回来吧,咱婶儿都等不及了”,嫩粉又说。
“中中中,千万甭叫他们走啊”。
薛老喜迅速地收了鱼杆儿,然后去提装鱼的鱼兜儿。
“唉,鱼咋跑了?”他惊呼,一副气急败坏的神态。
我连忙起身走过去,发现他那鱼兜的底儿开了,兜底儿和兜口通透了,那条鱼早就跑了。
薛老喜终于没劲儿了,仰脸朝着沟顶上的嫩粉说:“粉,把锅端了吧,叫人都走吧,鱼儿跑了”。
“啥呀?”嫩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
薛老喜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回嫩粉听清楚了,是鱼跑了。
“你整天诓我,没想到你这种事也诓我,我就知道你就没那球本事”,沟顶上的嫩粉日瓜他。
薛老喜又来劲儿了:“上个月就诓你那三回,你算记住了,不是给你写过保证书了?今儿你不信问问老栓儿”,说完薛老喜用眼睛看着我。
想着刚才他把我训的信球一样,我就是不说话。。
“老栓儿,老喜钓住鱼没有”?嫩粉在沟顶大声问我。
“我没看见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