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生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往他腿上踹了一脚,“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话毕,不顾对方怎样哀叫,拿了外套便出了门。
烈阳拍着蹆跟了上去,急声道:“我说的难道不对?诶…少爷你干嘛去?”
谢寒生弯了弯嘴角,英俊冷然的脸,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邪气横声,透着浓浓的期待,“去客厅等着看好戏。”
祝雪此刻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那个病秧子推到坑里去了。
她出了别墅没走多远,一辆黑色宾利突然毫无预兆的横在了她面前。
路边的灯光打在车窗上,照出了一张朦胧又干净的侧脸。
男人留着深棕色的短发,穿着白色的卫衣,随意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清瘦漂亮,浑身都透着懒而闲的气息,像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公子哥,纨绔不羁,好不自在。
他目视前方,轻扯出了几分笑,“离开我们的日子,过的可还好啊小可怜?”
静谧的道路上,连车辆都少。
也正应如此,这样的语气听起来显得更加戏谑了。
祝雪看着这张脸,似乎并不意外,甚至露出了一种终于等到他的表情。
可是在听完这人说的话后,顿时皱了眉,眉目阴沉沉道:“林殊,你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