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他被叶邵环抱在怀里!死死的被对方压住!叶邵真他妈的……重啊。
程珂然是快乐的,别扭的动了两下,说,“我能不能换睡衣睡啊,这样睡不着。”
还穿着牛仔裤,腰部有些硌的上,他没有这样睡过。
叶邵则是穿的是运动裤,微微松开他,声音压得特别轻,“脱吧。”
喉咙干渴。
程珂然就顾着睡的舒服了,裤子都没了,才尴尬道:“不对,我忘了把物资包拿出来……”
没有睡衣。
叶邵抬着头,也没往下看,直接把小被子往他腰部往下一盖,“凑合一下吧,被褥都是新的。”
叶邵要流鼻血了,程珂然的腰好细,他好白?怎么会这样?
程珂然腹肌不是很明显,人鱼线倒是很诱人,这小子健身还是美体了?
程珂然还是背对着叶邵,总觉得不舒服,叶邵着凉了怎么办?昼夜温差那么大,好像也没开空调。
程珂然的左手往后身过去,拉着被子说,“一起盖……盖,额。”
“啧。”叶邵弓着身子往后躲了一下。
程珂然一下就炸成烟花了,手愣在原地。
妈的……竟然打到了叶邵的鸡鹅?
叶邵有反应了?是吧?大家都是男人谁还不了解谁呢。
程珂然激动的声带都在颤抖,怕一开口就被叶邵发现。
所以叶邵这是为什么?半夜两点总不能说是男人的日常吧。
叶邵变成平躺着睡,嗓子彻底哑了,“我热的很,你自己盖就行。”
程珂然没说话,心跳太快了,过了一会儿叶邵问他,“是不是吓到你了?”
程珂然抿了抿嘴,“啊……就、就很正常,这有什么吓到的。”
艹。
还不如不说,好像更尴尬了。
叶邵想,这小子和表面上看起来生人勿进的性格一点儿都不一样,怎么好像能随便被人给搓扁揉圆了的感觉?
叶邵突然又凑过来,“真不害怕?”
程珂然大着胆子,“怕什么,我也是男人。”
“为什么敢和我结婚?你就不怕我真喜欢男人?”叶邵问。
程珂然彻底不困了,“喜欢就喜欢啊……喜欢男人又不是错。”
有反应而已,很正常,我也有。
“嗯,”叶邵再次看向车顶,过了一会儿后背对着程珂然,“我确实是直男,你不用害怕。”
结婚之前至少是的。
程珂然捏着小被角,“嗯……”
哎。
程珂然第二天九点半才回到拍摄现场,已经吃过饭了,被聂巴看到他从外面回来。
程珂然说,“我去晨跑了。”
摄影师刚想给程珂然一个镜头,聂巴点点头,然后就去问其他人吃的怎么样。
程珂然的镜头一闪而过。
接下来一整天,程珂然都没能出现在镜头前几次。
五十个人的直播,程珂然没什么姓名。
金宜人十分愤懑,“怎么每次到你这发表观点学习理论的时候聂巴的头就转的特别快?”
程珂然摇摇头,“你说会有人天生是直男吗?”
金宜人:“……虽然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但你现在想这个会不会太哲学了?你得去前面多露脸,不然观众记不住你。”
程珂然摇摇头,“演老师我不行,他们上吧。”
这教室里的粉末儿到处飞,呛得程珂然直咳嗽,。
金宜人恨铁不成钢,“你想改变命运,就得努力,有这张脸怎么能这么颓废?”
“改变什么命运?”程珂然吃着叶邵给他带的牛肉干,优质脂肪热量低高蛋白,好吃。
金宜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民生活。”
“……那我努力吧。”
直播的时候都没怎么有程珂然,等到后期剪成节目,程珂然就更没什么镜头了。
龚泽玉早上把叶邵接回去,问他,“疯了?为爱陶醉迷失自我?大半夜给人送温暖?”
叶邵摸摸鼻尖,“毕竟是我的节目,条件这么艰苦,他受不了很正常。”
“人家都没说受不了,你自己带着移动宾馆去的好吗?咱俩你和我装什么。”龚泽玉就觉得叶邵不是个男人,磨磨唧唧。
叶邵把座位放低了,躺着闭目养神,“那你说怎么办,我觉得我照顾他就和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似得,可他昨天晚上在我面前脱裤子,我……”
“噗!”龚泽玉急刹车,差点儿就忘了红灯的事,难以置信的问叶邵:“他为什么要这样?考验一个禽兽的底线?”
“……对我放心呗,还能怎么样,”叶邵心情烦躁的看看窗外,“我本来会注意他是因为他不喜欢我,不喜欢到所有人都知道,我就觉得这小子有能耐,然后就憋着一股气,结婚了。”
龚泽玉:“然后呢?”
“又觉得挺好,要是他能喜欢我就好了,好软一个人。”叶邵想了半天才想出来的解释。
“……你说人软,不合适吧?”龚泽玉尴尬。
“你知道什么意思就行。”叶邵又要拿烟,被龚泽玉制止了。
龚泽玉:“别抽,我嗓子得好好保护呢,也别守着程珂然吸烟,教坏人孩子,喜欢就追,反正婚都结了,你还怕守不住一个人?要真追不到,你这些年也太浪得虚名了。”
叶邵拿着烟,思考半天轻声说,“那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