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辞眠在舞台上唱歌,正好看到几个纨绔子弟拉着推销酒水的姑娘不放,非逼着小姑娘陪着喝几杯。
这样无赖的行径实在令骆辞眠反感,只不过在这种场合,又是十分司空见惯的。
“陪我们喝两杯怎么了?看不起哥哥我吗?”
“哥哥有的是钱,陪我们喝,比你干这个挣多了。”
“装什么清高,来酒吧当卖酒妹,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小姑娘不断推拒,几乎要哭出来了。
在酒吧推销酒水的大多数都是确实急着用钱的大学生,推销卖酒的活儿虽然不光彩,好在钱来得还算快。
小姑娘有着一双和时柚相似的杏眼。
不知怎么的,生平没做过几件好事的骆辞眠起了恻隐之心。
他直接下台拉住了那几个男人。
“都是出来讨口饭吃的。”骆辞眠尽量心平静气,“大家也不容易,别太过分。”
这几个富家子弟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其中一人嚣张地一把推开骆辞眠,“你一卖唱的少管闲事,别以为抱了把臭吉他就能管闲事,知道我爸是谁吗?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几个男人推开骆辞眠,拎着装满烈酒的玻璃杯就往小姑娘嘴里灌,手还不怀好意地在姑娘腰上游走。
酒吧有相识的侍者拦住骆辞眠,“这几人嚣张跋扈惯了,家里有钱,没人敢惹他们,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别蹚这浑水。”
周围其实也有其他的客人,只是别人即使见了也都不愿多管闲事,都怕惹上麻烦。
骆辞眠看着被钳制住的姑娘那绝望的眼神,电光石火之间,抡起酒瓶砸向最前面的人。
四周一片惊慌失措的尖叫声,浓厚的血腥味四处散开,骆辞眠手上的酒瓶已经碎了一地。
分不清手上,地上是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