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宁伯候夫人把屏风推倒的角度也是寸。
宁伯候恰巧被砸到一个角上。
上面的横梁正好砸到他脑门儿上,左面的横梁正好砸到他双腿骨折的地方。
屏风上碎掉的琉璃渣子,因为宁伯候夫人扑倒屏风的冲力太大。扎进宁伯候身上都特别深。
看到这一幕,就连赵子恒他们几个都分不清宁伯候身上的伤,到底是被谁弄出来的。
就更别说什么都不知道的宁伯候夫人了。
宁伯候夫人被赵子恒问的哑口无言。
其实她早就“知道”宁伯候真是她自己砸伤成这样的。
而侯爷在这里,说不定也是为了偷看宁伯玉那个妖媚的孽障。
这事儿之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宁伯候夫人心里又气又急,立刻就慌了神儿。
一则是对夫君身体的担心。二则是担心,夫君被自己伤成这样,之后可还会不会再给自己宠爱?
她倒是不担心宁伯候会报官,或者是对她怎么样。
她与侯爷夫妻这么多年。对他的性格还算了解。
只要她母家不倒。无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侯爷都不会与她和离,就更别说伤害她了。
不过明面儿上,她总要给侯爷一个面子上过得去的说法,才能让侯爷揭过这件事儿。心甘情愿的不再怪她。
她撇了一眼床上趴着着的宁伯玉,嘴硬道:“侯爷怎么会在这里?
肯定是你们对他意图不轨。才把他弄到这里的!
你们还想诬赖于我?
今天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这事儿绝对没完!”
她心中想到:若是能从这几个家世不凡的二世祖那里得到一些好处。
想必既便之后侯爷醒来发火。看在她为他要到的那些好处份上。也不会过多和她计较。
切这几个纨绔子弟是那孽障的好友,定然不会太过为难于她。
她想的美滋滋,可也要别人接招。
惹事儿的这几个人,好不容易把锅甩出去。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锅又还回来?
孙慧文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你们这宁伯候府真的是够一说的了。
我孙慧文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人。
男主人偷偷躲在儿子房里屏风后面,不知意欲何为。
女主人把男主人打残了。居然一个劲儿往别人身上赖。
你能告诉我,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吗?
我也好好学一学。说不定以后和别人比不要脸,还能派上用场。”
楚怀宝坐在旁边偷偷瞟了一眼孙慧文。心道,这么不要脸的说词,可不全都是你想出来的么。
你是不是应该先问自己,为何会如此不要脸?
孙慧文感觉到他那视线,也当没看着。论不要脸,他觉得他楚怀宝比他好在哪?
只是看向宁伯候夫人的眼神更加凌厉。
孙慧文一脸我不甘受辱的表情。看着宁波侯夫人,大声斥责道:“今天这宁伯候府里面,有两个王爷,我与怀宝、广乐均是朝中重臣之子,皇亲国戚。
可不是你能随便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