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不做表情,一是他对着不感兴趣,二是,这袁姑娘和他家主子又不可能,三,就是他不会做表情。
云舒喝着酒,继续道:“你说是不是很有趣,真是一个人身上有千副面孔,乌拓乌拓?”
公子有何吩咐。
你?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本公子说话,真是对牛弹琴,切
公子恕罪,不过属下想提醒您,您来这的目标不要搞错了,还有今日林丞相已经来过了。
我说,乌拓你是不是太无聊了,咱们来着一次不容易,你就不能让我放松一下,在宫里的时候父皇母后天天盯着我,好不容易出来了你又来提醒我,我这个世子容易吗?
乌拓仍是一脸庄重的回道:“请公子先以大局为重”。
好吧!我认输,庄重,严谨,一秒变脸。
刚才你说今日林丞相来过?
是公子,这是林相留下的一封信,说让您看完信若是同意明日便去这个地方商谈。
还有一封信是转交给陛下的,我已派人快买加鞭送走了,乌拓小声在云舒的耳旁汇报着。
去外面清理一下周围。
是,公子。
云舒打开信封,迅速了解完信息,然后将信烧掉。
乌拓进来
公子,有何吩咐!
明日准备马车,咱们去会一会这定国王。
殷山国太后寝宫。
一位身着暗紫色百褶拖地长衫鹤发童颜的女子,横卧美人榻,享受着调香师为自己新调的宁馨香,品着雪露。
太后娘娘,人来了。
哦?让他进来吧,来人帮哀家披上衣服。
一个身着太监服的男子走了进来,参见太后。
起来吧!林相和定国王那边怎么样了?回太后,这几天定国王在林相府很少和林相国说话,除了刚回门那天,他们在书房聊过,之后便个自做各自的事了。
那你有没有探听到他们在书房里都说了些什么?
这……太后恕罪,林相在书房外安排了守卫,属下多次尝试却无果。
废物,太后顺手将桌上的果盘打翻了,这么重要的时刻你竟然说没探听到消息,我看你是活腻了。
太后饶命,属下,属下有探听到更重要的事。
快说,不然小心你的脑袋。定国王回门那天之后,属下就更加注意林相国和定国王的行,发现他们刻意的减少见面,一天里除了用餐几乎不见,所以属下就便觉得不对劲,直到今日午时,丞相离府一段时间,跟踪下来发现他进来一家客栈。
问了店家,又在属下进一步查探之下得知承云国的世子在那里,并和林相取得了联系。
这是属下还截获的信件,请太后过目。
婢女将信双手交到太后手上,打开信,看了看内容太后怒气满满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做的很好,算是将功补过,这岳璃想拉拢云舒公子,哼,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继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向哀家禀报。
是太后,属下遵命。
嗯,退下吧!出去的时候别让人看见。
红柳,奴婢在。
皇上那边怎么样了?
回太后,皇上还是老样子,每天和一群乐师、舞姬在一起。
他就这么讨厌我这个母后么,自他登基以来,哀家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他的皇位,现在定国王对皇位虎视眈眈,林相也临阵倒戈,可他呢?身为一国之君,偏要与哀家对着干。
太后不必忧心,奴婢相信皇上迟早会理解太后的用心的。
不必了,他既然不愿意当这个皇帝,那就换哀家替他坐好了,殷太后眼神凌厉,伸手将面前的花折了下来。
林相国府门口,一辆马车停了下来,相爷回来了,管家迎上前扶林相下车。
王爷呢?
回相爷,王爷在房里。
好,带我过去。是,相爷。
你们在门外看好,别人外人进来,是相爷。
臣参见王爷,林相快起,进展如何了?
信已经送到,不出王爷所料,之前的那封信已经到了太后手里,现在就等明日承云国世子会不会来了。
好,很好,希望消息不会有误,承云国会答应我们的计划。
请王爷放心,臣相信王爷吉人自有天相。
傍晚时分,林殊汐喝完汤药,坐在桌前写着到这书中世界的心得体会,毕竟这里没有人会理解她的心境,她亲自来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书中世界,对这些书中的人物也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当他们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与他们交流,却发现他们的真是性格不单单是文字中写的那么片面。
就像我这个炮灰,在书里一代而过,可我却从男主的态度中感觉好像对这炮灰并不了解,还有今天出现的男二,到处拈花惹草,行为放荡不羁,但他却进退有度,从不做越举之事,还喜欢游览天下,会吃会玩。
最让林殊汐迷惑的是男主,到现在也没搞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太爱这个炮灰,如果因为自己的介入,炮灰没死,而自己又去勾搭男二,会不会伤了男主的心,男主对我这个假的袁丹儿也挺好的,自己这心……,可男主不爱女主这又算什么故事。
哎呀!林殊汐忽然越些越心烦,直接把纸撕掉了,上床睡觉了。
然而今日这个夜晚,有好多人都心事重重,都睡得很晚,有的自信满满,有的如履如临,也有的心烦意乱。
但其实在皇宫的深处还有一个被遗忘的人,在每个夜晚都痛心入骨,借酒到天明,他就是这殷山国的现任国主岳竹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