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太后站在大殿之上,看着同意和反对自己的人,表面上似乎毫无波澜。
这样,你们互相说一说,同意哀家的原因和不同意哀家的原因不就好了,若是合理哀家便没什么可说的,是不是,林丞相,殷太后殷太后特意点了一下林相。
回太后,臣不是有意冒犯,只是,这朝堂之上不可儿戏,即使皇上有些许的任性,那也应规劝,让皇上继续完成,不可因噎废食。
林丞相,您这话就不对了,如果皇上执意要离开,难道还要太后去屈尊求皇上不成,而且这一早,百官都在这等着皇上禀报重要的事情,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事?而且太后娘娘只是替皇上提问,最终决定权依然在皇上哪里,所以微臣觉得并无不妥。
张大人,如果如你所说的,太后代替皇上询问群臣,常此下去,皇上若是习惯如此的方法,那该怎么办?那您是想说太后要垂帘听政?
虽然,殷太后垂帘听政是事实,但从没明目张胆的的下过旨意,林丞相此话一出,张大人便不知如何做答了,这回答好了还好说,可这要说错了什么,那这脑袋可是要保不住了。
这时,李大人站出来说道:“丞相大人,多虑了,今日是特殊情况,太后娘娘也拉住了皇上,但没有效果,所以太后娘娘才提出的这个办法,所以,太后娘娘是做了正确的选择,除非,是丞相心里早就有芥蒂了吧!”。
李大人可不要信口雌黄,福大人站出来说道,丞相从来都是尽心竭力的为皇上为这殷山效忠,可不容许小人对其污蔑,挑拨皇上和太后的关系。
回太后,臣绝对没有恶意,只是就事论事……李大人说道。
微臣也是就事论事……福大人继续道。
好了,都安静,哀家看得出来各位大臣的疑虑,哀家也来说一句吧!不对,皇上,请容许哀家说一句可否?殷太后撇了一眼岳竹鳌。
岳竹鳌当然不敢说不,母后想说话朕没有什么不允许的,母后讲便是。
那就好,对了,丞相,哀家是不是也得问问你,这样是否有不妥啊!
太后您折煞老臣了,臣不敢。
那就好,对于刚才的问题,皇上好像并不介意,而且哀家也觉得哀家有这么资格代替皇上询问群臣,各位大臣,还有可争议的吗?
臣等并无意义……。
好!各位大臣,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有本奏,关于灾民赈灾粮款之事,其中还有疑点。
哦?此事不是由安国王全权处理了吗?难道……,安国王何在,为何没来上朝?他称病修养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怎么还没好吗?殷太后问道。
回太后,安国王以大好,只是王爷说还有些事,所以会晚些到,一旁的公公说道。
有事?哀家看是因为在想怎么想办法解决丢失的赈灾粮款的事吧!不过人不在也没关系,继续说疑点在哪?
回太后娘娘,据臣调查,那笔赈灾粮款确实已经发下去了,而且根本没有安国王所说的,粮款未到,他倾尽家财去帮助灾民的事。
大胆,真是大胆,没想到还有这事?哀家还真没想到堂堂安国王会做出这种事,皇上,您说这事怎么办,您怎么看啊!
不可能,皇……安国王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朕绝对不信,此事有待彻查。
看来皇上很相信安国王的为人,哀家看安国王也不至于为了私吞那么一点粮款,我们皇族的人不至于龌蹉到那种地步,那就应该是安国王手底下的人手脚不干净。
疑点归疑点,有没有证据,不然在做的大臣都不会信的。
回太后,臣也是信任安国王,所以做了深入调查,确实查到了蛛丝马迹,确认不是安国王所为,而且臣所查到的线索发现,就连安国王捐出的财务也有部分在其中,有人将两份的财务都贪莫,只拿出极少的一部分的财务救济灾民,这事臣搜查到的证据请太后过目。
哦?此事可是非同小可,来人,将证据呈上来,殷太后眼角,嘴角都不自觉的流露出得意,接过账本和证词,好大的胆子,来人,把大司农给哀家带上来。
等一下,母后,朕还未查看,请不要这么快下定论。
拿去呈给皇上!
是,太后,那大司农。
带上来例行询问。
奴才遵命,带大司农上殿。
臣拜见皇上、太后。
大司农,你自己看看吧!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私吞粮款连安国王的财务都一并吞没,到底是谁给你的权利。
臣冤枉啊!这……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臣也不清楚这账本是拿来的,还有这证词,根本是没有的事啊,请皇上太后名查。
真是荒唐,人证物证聚在,还敢狡辩,竟连愧疚之心都没有,来人,摘了他的官帽削其官职,打入天牢,给哀家严刑拷打,一定还有同伙。
太后饶命啊,皇上、太后,饶命啊!大司农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带了下去。
臣也有本启奏!是关于之前尚都城内凸起的奢靡之风。
准奏!
殿外,云舒抻得脖子都长了,还是没等到岳璃。
完了,完了,看来东西没等到,躲起来了,我就说嘛,信什么天命,输了,彻底输了,不知道今天,殷太后会削了多少他手底下人的官职。
公子!乌拓刚打探消息回来。
现在殿内怎么样了?
不出公子所料,现在已经有两位大臣被打入天牢,而且都是重要官职,殷太后还下令严加拷打,看来还有几位会被连累。
果然,这岳璃再不来,真是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