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左相来处理会如何做?”
庄喜乐很是不喜这样的人,在大是大非面前还能惦记着自己心中那点子不快未免过于小家子气。
左相冷哼,朝皇帝作揖,“自然是禀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
庄喜乐很是无语,“左相位居人臣一年领的俸禄不少吧?什么事都要皇上来定夺皇上就是十二个时辰不眠不休也定夺不完。”
“江湖上有句话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作为臣子不应该为了皇上分忧?”
“兹事体大如何能自行决议,如此将皇上放于何处?”
左相不依不饶,据理力争。
“都住口!”
皇帝一巴掌掌重重地拍在身前的桌子上,拍得那桌子微微震动,上面的整齐对方的折子歪斜着倒了下来。
眼神不满的看着左相,和一个丫头斤斤计较,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左相心量如此狭喜乐丫头说的有什么错,不为他分忧养他们来做什么,若是人人都像西康郡王那样为他着想,他如何会过的如此疲累?
“喜乐接着讲。”
庄喜乐欠了身又继续讲了起来,特意讲了顺着那藤摸过去挖出了多少人来。
“皇上,太后,王爷,葡蕃在西南边陲和边陲守卫军的征战中已经三年没有胜过。”
一个三年里多次挑衅滋事的人三年都没赢过,有什么资格在大厉耀武扬威。
此话一出连光禄寺少卿面上都多了两分不屑。
庄喜乐说完知道接下来各位大人还要讨论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按照他大伯所说,今日晚上宫里要举办酒宴,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皆要携带家卷进宫赴宴。
庄良正是从三品原本没资格参加,皇上特许他赴宴,不知怎么想的又赐了庄大夫人二品诰命夫人,这算是意外之喜。
“这回咱们庄府的女眷在外行走也多了一重身份。”
其他的几位庄夫人很是位庄大夫人高兴,庄府除了老太太和庄喜乐,其他女眷皆没品阶诰命,在后宅夫人之间行走多少矮人一截。
“咱们府是越来越好,要不了多久,咱们怕是都有了。”
庄大夫人笑意连连,一个女子能有个品阶是多难的事,除了像四丫头那种命好生来就有爵位,其余女子只能依仗丈夫和儿子给自己挣一个。
当晚,庄大夫人就穿上了她的二品诰命夫人大妆领着府中的姑娘和庄喜乐一块儿进宫赴宴。
因知晓了布鲁的底,这晚宴的规格临时的就降了,看起来不算很隆重却也不失礼,各府夫人见面自然是要寒暄,庄大夫人和几位夫人谈笑风生,面上很是雍容大方。
“距上次入宫参加喜乐县主的接风宴这才过了几日,这是大不一样了。”
谢夫人等几位夫人站在一起打量着庄大夫人,想着上次庄大夫人畏畏缩缩带着三个头也不敢抬的姑娘缩在角落里的情形,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都说庄府的运道来了,这运道来了是挡也挡不住的。”
恩国公夫人笑着说了一句转身就朝庄大夫人走了过去。
“大厉这晚宴办的不怎们样可大厉的女子果真不错,个个娇美。”
布鲁和葡蕃的亲贵大臣坐在一处,目光不时的在场中的姑娘身上流连忘返,身旁陪同的大厉官员闻言心中十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