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阳抓住此獠头部狠狠朝一块稍大的石头上砸去,七八下才将其砸成死狗一般不动!
呼呼!陈晓阳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区区一条野蟒就差点把自己玩死,看来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天开始微微有些了亮光,缓缓走到一处高坡,向下眺望而去,隐隐约约看到山脚下真的有一个小村子,好像就是记忆里的那座!
跌跌撞撞小心翼翼地朝下走去,这荒山与那冰冷的霓虹都市却也没有什么两样,也只有寻那自家的低矮小屋才真正属于自己。
来到村外之时,东方渐白,许多佃户扛了铁锹、木叉之类刚出了门正往田地里赶。
只不过当这些面色呆板的农人不经意间看到陈晓阳时却停滞了住。
这也难怪了,陈晓阳一身破旧补丁的青白长衫与这些农人是有些格格不入的。
而他们在短暂的住脚后却是先像是见了鬼,随后就是一片哄笑声,而后重新恢复了呆板渐渐远去。
陈晓阳摇了摇头,这些人也不知怎的如此看不起读书人么,不是说古代读书人都是上等人么?
掸了掸破旧青衫,继续朝记忆中的小屋走去,也不在意了周围人的怪眼睛目光。
直来到小屋,陈晓阳这才傻眼了,记忆里明明昨天还存在的茅屋,虽是四面漏风,但也还可挡挡雨的。
可是如今来看,却是屋倒墙塌了去,哪里还能容身?
呆立了半晌,终于有五六个农人,推着板车拖来许多青砖。
这青砖可不是普通村民能用的起的,一般人造屋均是用泥巴活活茅草来糊作成墙。
那几人看到陈晓阳也是一愣,像是活见了鬼,随后若无其事的当没看见,继续清理倒塌碎物。
“这是我家,你们这是作甚?谁允许你们干的?”陈晓阳怒从肚起低喝诘问!
“我们可不晓得,是王贵翁让我等干的,现在这房契可是在他手里!”几个匠人一脸泼皮的哼道。
陈晓阳想明白了,敢情这是自己刚一死就被霸占了宅地。
仔细搜寻了下记忆,自己这茅屋虽说破败不堪,但却被王地主几次三番劝说自己卖于他的!
究其原因还是此宅地正处于村子中央,也就是自己以前摆摊特别方便。
若是有钱,不管是盖了饭馆还是屋舍都是极值钱的!
难道说!
这具身体明明只是害了发烧,没理由那老医头一剂药下去,半滴效果没有,反倒一命呜呼!
再无能的庸医也不会致此,陈晓阳心中惊怒,直奔那村东边孙老医头的医馆而去!
临到门口,陈晓阳把头发弄得蓬乱,在门口红纸上抹了些红颜料涂在自己嘴角、眼下。
进了屋门,屋内没有病人,张开双手,一步一步的往里走去。
那孙老医头昨晚一夜没睡着,眼皮子一直砰砰的跳个没完,手也有些发抖,本来今天也没打算开门。
不过终究想了铜板碎银心痒,还是开了门。
正当心乱间,哪曾想突见这满头乱发七窍流血的陈小子鬼一样的走进来。
“啊!莫害我,莫害我,都是那王贵翁让我开了毒药方,不关我事!”
孙老医头抱头瘪到了柜台下面瑟瑟颤抖,口中语无伦次。
果然是你们这两个老贼,陈晓阳气的直哼哼,原来这些个老鬼头竟这般丧心病狂,为了巧取豪夺一处宅地,竟做下此恶毒行径!
陈晓阳张着手臂一蹦一跳继续向前跳去,直把这老孙头给吓破了苦胆。
居然死了,真不禁吓,太迷信了,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