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觉得无趣，索性直接交代了：“他订的尺码和你的正好相符。”

乔燕淡淡嗯了一声，修长白皙的手指点了点眉梢：“没事了？”

郑天疑惑：“您怎么一点也不感动啊？”

“为什么要感动？”

郑天扶额：“直女！”

乔燕眼皮一跳：“侄女？”

“直女！跟臭直男一样不解风情的直女！”

乔燕垂了一下眸子，再抬起来时已经平时的淡定：“虞家跟你订裙子不要给。”

“为什么？”

乔燕冷哼：“我不想跟人撞衫。”

想到什么面色更冷，郑天瞧着不由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我说错话了？”

“只是突然想到了恶心的人。”

“虞馨婷？”

郑天脸上也爬上几分愤懑：“我听说她不安分，暗中对您动手脚，用不用我帮您解决了。”

乔燕平复一下心情：“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着嘴边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她竟然跟人四处宣扬每年的发布会是为了给她庆生。”

郑天瞬间不乐意了：“给她庆生？她多大的脸？”

“我会自降身价为她庆生？衣服我都不卖给她！”

越说越生气，索性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吩咐下去，以后旗下所有门店拒绝卖衣服给虞家的女人！”

挂了电话却见乔燕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看。

郑天怔了一瞬：“怎么了？”

“你性子太急躁了。”

“没办法，改不了了。”

乔燕只是笑笑，郑天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的，突然惊呼一声：“还忘了一件事。”

乔燕习惯了她的一惊一乍，淡淡吐出一个字：“说。”

“有人花两亿买陆家的信息。”

郑天暗暗摇头：“两亿可不是小数目，你猜是谁出手这么阔绰？”

乔燕的关注点在陆家上面，眉心微蹙：“是谁？”

“周老板。”

“周芸？”

郑云点头：“传言周老板出手阔绰，果然名不虚传。”

乔燕眉心发紧：“周芸为什么要打听陆家？”

郑天手指缠绕着头发，想了想瘪嘴：“听说周氏集团动了回国内发展的打算，或许业务上和陆家有冲突，想摸清对家的底细吧。”

是这样吗？

乔燕沉吟一会儿：“调查一下周芸。”

郑天疑惑：“您不是查过周芸的资料吗？”

周老爷子早逝儿子和儿媳的唯一孩子，一直被周老爷子秘密培养，直到二十五岁才被公之于众，与此同时被公布的还有一个七岁的重外孙，听说是周芸十八岁时候生下来的，至于孩子的生父没人知道，周芸年纪轻轻手腕却极其强硬，刚上任就把周氏集团大换血，只用了十年的时间已经把周氏集团扩大了到了原来的十倍，成了如今商界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如今国外已经没了对手，想回国扩宽国内的业务，这些耳熟能详的资料还用调查？

郑天不懂，就见乔燕幽幽看过来：“我要的是别人不知道的资料。”

这是要深挖周芸秘密资料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