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把话筒递给另外一个陪唱的小姐,“没啊,我一直在盛京我怎么没听说过?”
男人神态闲散,眉头皱着,吐出三个字,“沈君儒。”
一旁站着的小姐给江迟递了杯酒,“沈君儒?他不是跟陈久弈炒得火热吗?怎么又和小嫂子扯上关系了?”
陆燃食指点了点烟杆,烟灰掉落,“今天我去安宁剧组了,她也在,和沈君儒打的火热。”
季许生,“说不定是冲着陈久弈去的,你家小女朋友估计是当中介了。”
某个二货又往枪上撞,“燃哥,搁着喝半天的闷酒,原来是吃了好大一坛子的飞醋啊!”
“盛京呆腻了,想出公差了?”
江迟果断闭嘴。
“你这追女朋友追的,情敌都搞不清楚。你说你好好跟人家说两句软话不就什么都好了吗?”
“我什么时候硬过?”
深夜一点,夜色越来越浓,黑压压的天空,几处破碎的繁星在夜幕中挣扎探出。
季许生和江迟上了牌桌,和熟人切磋了起来。陆燃带着满身的酒气,要走,众人也没留。
出门,陆燃叫了代驾回家。
次日,陈久弈一大早就领着宋嘉倪去制戏服,拍的是民国戏,定做的当然是旗袍和长衫,定做的地方还不算远,在市中心外围的一条街上,到处都是设计店。
晴空万里,天好蓝,一览无余。戏服定到男女主这里已经是下午了。
陈久弈拿着安宁的三围给了老板,“你们这儿做长衫吗?”
“做。”老板娘拿了块布料,“你旗袍要什么面料的?”
陈久弈没有丝毫犹豫,“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