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胖子顾小北说，“孙老师人那么好，为什么要走？”

这时在后桌一个正在磨着指甲的女生说：“当然是我们太笨教不动了。”

顾小北听到这话，有点不服气，直接起身，看着女生，“孙老师说过我们不笨，我们很聪明。”

顾小北说着这个话，眼眶都湿了，他慢慢坐下，一张肉乎乎的脸，奶膘一颤一颤的。

他说：“我有一个弟弟，他特别聪明，从小父母总是那我们比较，我就是那个反面教材，听到过最多的话就是，小北没有邵南聪明。”

顾小北看着天花板，他们这间教室是在老教学楼，年久失修的关系，天花板有些破。

他克制着眼睛里的泪，“是孙老师，他给了我第一次认可，虽然每次都考不好，但老师还是会说，明天可以在努力一点点。”

一个班级，二十五个学生沉默了。

刚才磨指甲的女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我也是一个问题少女，我爱漂亮，喜欢漂亮衣服，可是我妈总说，不想好好学习的话，满二十就回去嫁人，反正家里早就找好几个人家了，可是我也想好好学习，就是学不下去啊！可孙老师说，你也可以学画画将来做个服装设计师啊！”

“这也是对我的第一次认可。”

柯笺听着他们的陈述，深深地感觉到了，孙芹就是他们的希望之光，虽然平时是调皮捣蛋了些，还有些嫌弃，但是早已成了习惯。

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不差，只是太有特色而已。

柯笺这时看着孙薇薇，“怎么样了！联系到老师了吗？”

孙薇薇看着手机，有些复杂的看着柯笺，“我刚才问我爸了，小叔叔决定明天出国。”

抿了抿唇又说，“国外的留学申请早就批下了，只是他想在等等，想要在他们身上看到希望，可始终，败给了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