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5章 惩罚(2 / 2)我在古代当猎户首页

雪团愣愣地看了看豆包,又看看周渡和沈溪手中的帕子,并没有朝沈溪去,而是自己走到水盆旁,伸出爪子去洗了洗上面的油渍,洗完后,它又打量了自己身上一圈,看到几根不干净的毛发,不停地用爪子在水里和毛发间拨弄着,直到毛发干净后,它跳下水盆抖了抖毛发上的水珠。

走到沈溪面前叼过帕子,扔在地上,自己在上面打个滚,蹭了蹭,把毛发都蹭干净后,抖开蓬松的尾巴,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沈溪给它做的窝里,趴下不动了。

沈溪:“”

周渡:“”

两人看完雪团的一系列动作,不约而同地看向在一旁呆愣住的豆包。

果然这条狼被他们养废了!

好在豆包也不笨,看完雪团自己洗漱后,也没再往周渡腿上爬,模仿着雪团的一系列动作,打点好自己,试探地走进雪团的窝。

已经半阖上眼的雪团,感受到豆包的靠近,又睁开了眼来。

豆包怕它抗拒,停下步子,不再往前走了。

雪团偏着脑袋想了想,可能是觉得沈溪给它做的窝大了,自主地往一旁挪了挪,空出一个偌大的位置的。

这一举动引得豆包很兴奋,它马不停蹄地走过去,在雪团给它空出的位置里睡下,狼尾巴还在小小的雪团身上扫了扫。

雪团也伸出尾巴与它的尾巴碰了碰,一狼一狐一同趴了下去,并立着睡在一起,看着和谐极了。

周渡和沈溪目睹完这一幕,相视一笑,收拾好两小只的洗漱用品,沈溪吹灭了客厅里的烛火,举着最后一盏油灯,对着在角落里的两小只,轻声道了一句:“晚安,豆包,雪团。”

刚说完,睡下去的雪团也轻轻地回了它一句:“嗷”

等了会豆包

豆包已经睡着了。

周渡轻叹了一口气,拉着沈溪进了房:“睡吧。”

既然周渡要虎皮,那花斑虎自然是卖不得了,第二天天一亮沈溪就给它收拾了出来,扒下了虎皮,虎肉和骨肉卖了一些与村里人,剩下的不是入了药,就是泡了酒。

做菜倒也行,只是做出来的味道太粗糙,大家都是被养叼了嘴的人,这个味道没人受得了,最后做出来的菜全喂了豆包和雪团。

收拾虎肉和虎骨就用了半个多月,期间沈溪还做了许许多多的火锅底料,源源不断地用马车运送回省城。

省城的沈记火锅店已经开了起来,生意还算不错,可能是因为即将入夏的原因,不错归不错,但远远达不到火爆的程度。

再加上第一次开店,难免手忙脚乱,有很多地方不足也在情理。

周渡和沈溪算了算这半个月下来铺子的收益,就算是有很多不足,抛去杂项他们还是在盈利的,虽然盈利不多,半个月下来的净收入才挣二十两,可这已经很不错了。

一个月下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两,按照这个收益来算,一年就能勉强收回成本,如果冬日生意再往上走一走,收回成本的同时,再挣些也是可以的。

第一次开店没有亏,还能挣钱,大家都很开心。

尤其是沈溪,每天都干劲十足,想到他马上就要去京都了,去了京都他就没办法再做底料,这半个月里他日夜兼程地熬底料,等底料凝固后,切割好一锅的分量,拉着周渡他们所有人,用油纸给密封起来,装入阴凉的大缸中,运到县城。

到县城由孟睢放入租好的冰窖中,保证不会坏。

忙忙碌碌半个月,所有的事都准备完后,他们也要启程上京都了。

沈暮那边有秦毅收拾着,沈溪也放心,自家这边却是一堆事。

沈溪一边叠他与周渡要穿的衣物,一边皱眉道:“我们好解决,豆包和雪团怎么办,它们能坐船吗?”

“试试吧。”周渡也跟着蹙了蹙眉,豆包肯定是不愿意留在家中的,而且京都与桃源村这么远,万一豆包在家出点什么事,他们也无暇顾及,还是把它们带着比较好。

这半个月下来,周渡也没见雪团离开他们家,且它跟豆包相处得也挺愉快,看着架势多半都不会走了。

沈溪一边收拾,一边盘算:“那我再拿个藤箱给它们装东西,就算京都什么都有,到船上不还是要用得着。”

周渡与他一起规划:“再带上一些药,以免他们路上晕船,生病。”

沈溪拿去一大篓子的药来拍了拍:“还用你说,我早就找小舅舅开了许许多多的药,不仅两个小的要吃,人也要吃,我们都好多年没坐船了,坐个一天两天还行,坐一月两月看你坐不坐得住。”

周渡巡视一圈,见沈溪把什么事都打理得仅仅有条,并没有他可以操心的事后,取出沈暮给他的银针,掸了掸针头,对沈溪说道:“过来,扎针。”

沈溪解下右手腕上的带着,露出纤细的手腕,伸在周渡面前。

半个月下来,周渡日日给沈溪扎针,手法已经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熟门熟路地按照穴位下针,末了轻轻捻一捻针尾。

捻转银针的时候,针灸得气,穴位就会出现酸麻胀重的感觉,周渡每次捻完针后,都会问上一句:“疼不疼?”

沈溪明明疼得面容都扭曲到了一起,还是会咬着牙回答:“不疼。”

“忍一忍,还有几根。”周渡也替沈溪心疼,可他没有办法说不扎了,也没有办法代替他疼痛,除了让他忍着没有别的法子。

“好”沈溪疼得说话都在打颤音。

这治疗的过程委实痛苦,要命的是一根针比一根痛,全部扎完,犹如死里逃生了一次一般。

有时候周渡都在想,沈暮是不是不愿意看到沈溪痛苦,才会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他。

所有穴位扎完,沈溪一身疼出了一身汗,眼睛也红红的。

周渡看他愈发红得鲜艳的眼尾,也不阻止:“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才不哭。”沈溪时刻牢记着跟沈暮说过的话,他坚决不会掉一滴泪的。

但这不代表他就这样坐以待毙,他看着在一旁掐时辰的周渡,用脚踢了踢周渡,央求道:“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没那么疼了。”

“好,”面对这样的沈溪,周渡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得一遍又一遍应着他的要求。

长长的一个深吻后,周渡捧着沈溪烫红的面颊,低声问道:“好些了吗?”

指尖疼得不停在跳跃,但有周渡的安抚,时间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捱了,沈溪轻轻回答:“好些了。”

时间一到,周渡一刻也没耽误地给沈溪取下了扎在穴位上的银针。

银针一根一根去掉后,那些酸麻肿胀的感觉退去,连带着骨髓里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也消失掉,血液通畅流转的舒适感涌上来,整个人手像是放在柔软的棉花里,十分地舒服。

沈溪自扎针以来,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时候,太轻松和放松了。

周渡取下所有银针,也如同渡劫般松了一口气,慢慢收拾银针:“可以休息了。”

等周渡收拾好银针,转身放好的时候,沈溪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眼睛亮亮:“做一休五,现在休了有三个五天了。”

这暗示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周渡垂了垂眸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动作不停地放好银针。

沈溪等了一会,不见周渡有所行动,还以为周渡没听懂,上前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轻轻说了一个字:“要。”

周渡把他抱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他,认同他道:“要睡觉了。”

沈溪见周渡把被角都给他掖好了,磨了磨牙:“不是这个睡觉!”

周渡当然知道他说的不是这个睡觉,但还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不行。”

沈溪不解:“为什么?”

周渡捏了捏他还有些微红的面颊,平静道了两个字:“惩罚。”

沈溪:“”

上次沈溪隐瞒手的事情,周渡说过要惩罚他的。

“哪有这样惩罚的!”沈溪愣了一下,从被里坐了起来,不依不饶道,“我们不说好揭过不提了嘛?”

周渡直视着他眼睛,平淡道:“我当时并没有答应。”

沈溪泄气地踹了踹被子,怪不得这半个月周渡一点表示都没有,不甘心地又问:“那要罚多久啊?”

周渡说出一个合理的时间来:“三个月。”

“三个月!”沈溪听完后都快从床上蹦起来了,“这么久!”

周渡按了按被他声音惊到的额头:“已经是轻的了。”

这话明晃晃地告诉沈溪,他有考虑过更久的时间。

“不嘛,不嘛,”沈溪听完转了转眼珠,膝行至周渡面前,拉着他衣服撒娇道,“三个月太久了,半个月就很好了嘛。”

半个月,他们正好有半个月没有同房,如果周渡松口,那就意味着他们现在就可以。

沈溪的如意算盘打得十分响亮,周渡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再次拒绝:“说三个月就三个月。”

软得不行,就来硬的,周渡一躺下去,沈溪的手就到了他身上。

周渡扒下他的手,将他紧紧锢在怀里:“三个月而已,不至于让你饥渴成这样。”

“周渡!”周渡这招直接拿住了沈溪的软肋,他就是饥渴啊,他现在就渴啊,浑身气到发抖:“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