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朝着那边的监工兼指挥余玉努努嘴:“我这次是来带他回去协助调查。”
他也知道余玉最近一直在给长生观扩建,出钱又出力,谁知道他跟长生观的关系深到了哪一步?
所以今儿过来拿人,得看看长生观的态度。
好歹长生观也是本土企业,还是龙头地位,不打个招呼就拿人,面子上说不过去。
身为执法者,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甚至来之前,他还一直在思考:
万一长生观包庇怎么办?万一长生观阻挠怎么办?万一丁岩道长不乐意了怎么办?
到时候自己该如何如何应对,该如何如何解释?
可是他想多了
只见丁岩大手一挥:“牛哥带走就是了。”
见到牛大力那惊诧的眼神,丁岩义正言辞的说道:“师傅常常告诫我们,做人要走正道,虽然我与他有些交情,但是既然他犯了事,那么就要接受惩罚。”
丁岩掷地有声的补充道:“一开始我还认为此人值得结交,没想到背后竟然做得出这样的事,我真是看错他了,我与他割袍断义,从此再无瓜葛。”
一旁的孟星辰含笑点头,对于丁岩这一番言论,甚为满意。
可是白缘却有些奇怪自己师兄的表现,在他的认知里,这不像师兄说的话啊。
看了看即将完工的工程,又联想到牵扯了命案,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丁道长高义。”牛大力竖了竖大拇指。
随后他又解释道:“其实也不一定就是他做的,只是说他有一定的嫌疑,只是回去协助调查一下。”
听到这话,丁岩眨眨眼,询问道:“这么说不是他做的?”
“不一定,以我对余玉的了解,他应该不是这种人,不过丁道长你也知道,流程总是要走的,所以……就是找他问问话而已。”
“牛大哥,我与余玉颇有交情,而长生观与余玉也大有渊源,况且我等修行之人,行侠仗义乃是本分,如果余玉是冤枉的,作为他为数不多的朋友,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丁岩道:“我这就与牛大哥一起走一趟,想办法帮他洗清嫌疑。”
“丁道长不愧是得道高人,这等胸怀,实在是让我等汗颜。”
牛大力再次竖了竖大拇指:“有丁道长出手帮忙,想必很快就能查清此事。”
命小白将余玉招呼过来,待他走到跟前,丁岩道:“余玉,你的事犯了。”
一句话,让余老板有些懵逼:“啥……啥事?”
啥事?
丁岩看向牛大力,他也不知道具体啥事啊。
见到这一幕,余玉差点瘫在了地上,脸色猛然变得惨白起来,甚至浑身还忍不住哆嗦。
牛大力他当然不陌生。
这可是执法者啊。
执法者前来找自己,还来一句自己的事犯了,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那惨死的老婆。
自己的岳父可是齐州府执法者纪律堂的大长老啊。
想到这,他脸色惨白的急忙解释道:“她的死不关我事啊,其实我也很伤心的,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啊,又不是我做的,呜呜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牛大力下意识的问道:“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或者说,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那是我前妻做的啊,丁岩可以作证的,他还陪我去找过我前妻呢,对对,丁岩,你赶紧帮我作证啊。”
丁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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