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人发生了矛盾,太女一连几天都住在宫中,没有回过太女府。”
“有一次,还把黄通和张远两人也扣在了皇宫。”
说到这个事儿,他的语气带了些不满。
他家大人那天晚上没能回府,害的他独守空房。
“哦”离子悠殷红唇角微勾,“那张远可曾向你透露,北陆太女和她的师兄有何矛盾?”
娴儿回想了一下,道:“大人没有细说,只提到了一句话。”
“什么话?”离子悠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迫切。
娴儿道:“大人说,北陆太女在跟夫郎置气。”
“呲啦”一声。
离子悠尖利的指甲在红木桌上划出几道长长的痕迹。
夫郎?
冷情如她,也会有夫郎?
没来由的暴怒侵袭了他的整个脑海。
尖利的指甲越陷越深,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皇子,您的指甲!”
娴儿的惊呼声响起。
即将崩溃的情绪,稍微被压下。
离子悠垂眸,左手指甲外翻,划破红木桌时产生的木刺扎进指缝,鲜血淋漓。
他动了动五指,扎心的痛意袭来。
十指连心,果然不假。
娴儿熟门熟路的找到一个小型的木箱,掏出里面的瓶瓶罐罐,跪在离子悠面前,安静的给他上药。
一根根带血的木刺被拔了出来,外翻的指甲也被剪掉。
白毛巾上沾上点点血迹,清凉的药膏涂抹在指尖,鲜血马上就止住了。
五个指尖被柔软的纱布缠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木刺拔出指间无疑是极痛的,但在这个过程中,离子悠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
像是感知不到痛意的木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