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让两个人同时想歪了。
他的意思是在床上多伸伸手脚,若是有师傅来按摩一下更有利于恢复。
“还有那味六麝柑黄草,现在还没有到成熟的季节,估摸要再过几日才能采摘。”
大夫交代完,叶鸾送他出门,心想他简直是来添堵的。
“喝完了,拿走。”赵延渊将空药碗放在桌上。
叶鸾乖乖“哦”了一声,把药碗端出去。
其实他喝的药都很苦,熬的时候叶鸾就能感觉到,可是他每次都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喝下去了。
如果是她的话,喝这药恐怕是一个极其煎熬的过程。
“殿下,你要不要喝点糖水?”她问。
赵延渊把书放下,揉了揉太阳穴,“不喝。”
他疲倦地朝她招招手:“过来睡觉。”
叶鸾爬上床,缩在被子里,抬头问他:“你感觉不到药苦吗?”
“哦?苦吗?阿鸾今天熬的药是甜的。”
“怎么可能?”
赵延渊低头吻住她:“你尝尝。”
“……”
待他离开她,叶鸾回味了一下,明明就是苦的:“骗子。”
赵延渊笑笑,抱紧她睡觉。
云青昔和陈曼青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叶鸾一夜没有睡。
那天她和景柔躺在揽月阁的床上伤感,至今都在犹豫着要不要去看她们最后一眼。
她怕那画面太残忍。
明明是两个无罪的人,却要落得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