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脱下来(2 / 2)死对头失忆后黏上我了首页

“那怎么了?”魏嘉毫不犹豫:“反正只要顶着这张脸,我余哥就是吃屎都是最帅的。”

“......”

尽管杜思思对他的迷弟属性早有了解,但还是不大受得了他这么语出惊人:“duck不必,大胆猜测一下,余哥应该不会对吃那啥有兴趣。”

“我只是做个比喻。”

魏嘉远远看着余惟,兰花小拇指收起来了,握成拳头抵在胸前:“太帅了耶,不愧是我男神,A气十足啊,就算穿着缩水小一号的校服也能帅得人合不拢腿...”

杜思思沉默的看看娇小可爱的魏嘉,再看看红旗下挺拔高大的余惟,脑补了一下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的场景——

算了,她还是吃不下这种身高气质差。

越加坚定扛走“余温”大旗,看脸的世界里,俊A美O才是正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正好听见魏嘉最后一句话的温别宴表情一凝,带着不确定的眼神抬头看了眼余惟,与自己的情况正好相反,他的校服小了整整一圈,抬手时一截手腕都没遮住。

令人不太愉快的猜测不由自主浮上脑海。

温别宴嘴角抿得笔直,犹豫着低头拉开校服一看——果然,胸前原本属于淮清一中的倒三角城墙标志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属于隔壁七中的交叉柳叶标志。

这件不是他们学校的校服。

好记性是作为一个学霸的标配,温别宴很快回忆起上周一他在校门口拦下余惟的事,稍作联想,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难怪早上他去倒水前明明是把衣服放在桌上,回来却到了凳子上,所以不是他校服变大了,而是因为这根本不是他的衣服,他的衣服被余惟穿在身上。

也就是说,他穿的是余惟的校服外套。

意识到这点,温别宴面色骤然一沉,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排斥,几乎立刻就想把身上这件属于某个二逼Alpha的衣服脱下来。

可是没办法,升旗仪式还没有结束,他只能选择咬牙忍住,连带看向余惟的眼神也多了两分烦躁。

幼稚的作弄手段,无聊又烦人。

人在台上站,锅从天上来。

认真读着检讨书的余惟完全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又被讨厌了。

念完结尾词,态度特别端正地弯腰鞠了个躬,趁机挠挠手背,默默在心里给自己这波表现打了个满分。

“演讲”结束,余惟心满意足地下场回到班级队伍,对钱讳他们竖起的大拇指照单全收,美滋滋走到最后刚要归队,就被原本排在最后拧着眉头的温别宴冰冰凉,冷飕飕瞪了一眼。

余惟的好心情刷地没了。

靠了。

这人几个意思?

什么怪毛病,他今天没惹到他,上次摸他的也被踩回来了,干嘛又给甩脸色?

越想越憋屈,余惟站回最后一排,幼稚地回瞪眼前这个讨厌鬼的后脑勺,想象要是眼神能杀人,他已经把他后脑勺瞪了个对穿。

背对他的人一无所觉,白皙的后脖颈在衣领的遮挡下露着一半腺体,余惟目光扫过,脑袋里冒出一个恶劣想法:

上次只是碰了碰都有那么大反应,他要是往上面咬一口,注点信息素,这人是不是得气得原地升天?

不对,他那么讨厌自己,说不定转头都能找把菜刀跟自己拼命。

哈,场面有点好笑。

升旗仪式已经到了最后一个环节,清点每个班上周的集体分情况。余惟拖了三班集体整整六分的事终于藏不住露馅了。

他脑洞得太专心致志,完全忽略了集体分清点这个环节,以及他家敬爱又亲爱的老王同志在听到他们班的情况时,彻底黑成焦炭的可怕脸色。

学生代表宣布“升旗仪式到此结束”时,尚且不知山雨欲来的余惟同学已经将火气自我消化得差不多,同往常一样吆五喝六地叫着他的好兄弟们,打算趁着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去小卖部买瓶水。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从背后不客气地拉住了衣摆。

“余惟,衣服脱下来。”温别宴在他转身时放开手,语气生硬,声音带着平时少见的严肃。

余惟一愣,没反应过来:“啥?”

“有意思么?”温别宴解散的同时就把外套脱了,冷着一张脸递过去:“你的还你,把我的衣服脱下来。”

“?”

余惟疑惑地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又伸手扒拉两下温别宴手里那件外套,终于慢半拍地明白过来了:“哦——我就说今天这衣服怎么这么小,原来不是缩水啊!”

合着他刚刚瞪自己是因为这个,他还以为撩腺体那事儿还没过去呢。

余惟松了口气,接过自己衣服的同时飞快脱了衣服塞回他怀里,瞄一眼他黑沉沉的小脸,手一甩把衣服搭在肩膀上,嘴角一扯:

“不至于吧大学神,我就是下楼时候不小心碰掉了你衣服,估计是捡起来时搞错了,又不是故意的,这么小气,你当我愿意穿你衣服啊?”

是不是故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温别宴完全不想跟他多说,扬手套上自己衣服转身就走。

外套里侧还带着另一个人的体温,下摆扇动,萦起的风带着一股不明显的水墨香。

是Alpha的信息素不可避免地残留在衣服上了。

高等Alpha的信息素渗透力很强,即便只有分毫,也很容易对omega造成影响。

当水墨香猝不及防钻进鼻孔时,温别宴有一瞬间的晃神。

眉头皱得更紧,下意识加快脚步,好像这样就能把那股陌生的味道甩在身后。

只是他不曾注意到,自己颈后脆弱的腺体在被衣领轻轻扫了几下后,隐隐有了发红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