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亲昵的动作反而让袁立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不动了……
“江直?”
“袁立……”他低低地呢喃一声,热气断断续续地喷涌在袁立的脖间。由于酒精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嗯……就很欲。
“嗯,是我。”认得出她,说明还没有完全醉迷糊。
“立立……”
“什么!你叫我什么……”袁立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同她说话,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袁立胸腔中回荡:
“立立,我手也疼……”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袁立终于是把江直连拖带挪地转移到了自家的沙发上。
袁立叉腰站在他面前,缓一缓,调整一下呼吸。无奈地盯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禁在心里嘀咕:真是的,还没说完话就倒了……
歇了一会儿,袁立想起他刚刚说手疼来着。于是蹲下去,把他手腕上的黑色护腕往上卷了卷,还没卷开多少,就已经看见伤口明显的裂开了……
这伤口,不会是因为和莫项琛撞在一起才裂开的吧……
她突然就觉得很抱歉,自己那时光顾着查看莫项琛的手有没有受伤,却忘了他也是一个伤员。
袁立用自己的手指从内围小心翼翼地撑大护腕,将它取了下来,然后又从屋里拿来了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