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帮我把衣服脱了,哎呦疼死我了,我感觉伤口好像又裂开了,你快帮我看看。”
笑着走上前去,不紧不慢的帮王泽将衣服脱了下来,看着白布上已经渗透出来的血红,林钦禾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很明显,刚才在外面的时候,王泽为了不让林芯看出端倪动作幅度太大导致伤口又一次裂了开来。
“不是我说你,你这能瞒得了一时,还能一直瞒下去啊!”林钦禾笑的嘴都合拢不起来。
“你这伤,虽说不是什么大伤,但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好的,朝夕相处下,迟早都会看出一些端倪的。”
“所以,咱们得找点事做。”王泽一本正经的看着林钦禾:“明天开始,我跟你一块去…………”
话还没有说完,哐当一声,门被打了开来。
看着门外端着热水的林芯,房间里的两人微微有些僵硬。
此时,林钦禾正扒拉着王泽的内衬准备往下拉…………
有些僵硬的看着门口的林芯,王泽努力的扯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了啊!”
“我什么时候敲过门?”面无表情的看了王泽一眼,自顾自的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将水盆放在了桌子上,林芯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林钦禾,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林钦禾干笑道:“那啥,我还有事,就那个先告退了哈,回见!!”
说完,便连给王泽回话的时间都不给,直接脚底抹油似的窜出了房间。
待林钦禾将门带上之后,王泽耸了耸肩,对着林芯狡辩道:“其实事情是这样子的,之前我在刺史府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突然间肚子特别的不舒服,所以我就准备去茅房。
可是,因为天太黑了,我看的不太清,直接被一块大石头给绊倒了,偏偏不远处还有一块特别尖的大石头,我被绊倒的时候,偏偏就非常不巧的被那快石头给划了一下。”
一脸认真的看着林芯,王泽的眼中,充满了真诚:“真的是个意外。”
“嗯!”林芯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沉默着将王泽扶上了床,动作轻柔的将已经开始渗血的白布解了开来。
有些忐忑的看着沉默的林芯。
“你不生气?”
听到王泽的问话,林芯没有说话,低着头,似是无意一般,擦拭伤口的手劲,猛的翻了一倍。
“嘶…………”
肩膀处火辣辣的触感直接疼的王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一瞬间的感觉,绝对和在伤口上撒辣椒水一样刺激。…
果然,还是生气了。
看着面无表情的林芯,王泽沉吟了片刻,语气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林芯,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什么?”林芯微微一愣。
见林芯没有反对,王泽沉吟了片刻声情并茂的说道:“是这样的,从前呢,有一个女子,姓林名黛玉,她生得容貌清丽,但自幼体弱多病,父母双亡,后来便被亲戚给收养了。
因为从小寄人篱下,所以也就造就了她乖僻敏感的性格。
当然,这女子呢,生性聪慧,极工诗词,所以也有那么一个才女之称。
话说这林黛玉自幼便是体弱多病,而且还患有哮喘,对那柳絮更是过敏,每当那柳絮往她面前吹过,就会咳嗽不止。
终于有一次,林黛玉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对姐妹们说,不如把柳树给拔个干净。
说完以后,就蹭蹭蹭的跑过去抱着柳树就把柳树给拔了出来。
这个故事叫,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讲完,看了林芯一眼,发现林芯没有丝毫的反应,王泽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股极其尴尬的气氛笼罩在了王泽的身上。
“那个……不好笑吗?”
“你这个故事有问题。”林芯禾一边为王泽重新包扎着,一边语气淡淡的说道:“你都说那林黛玉自幼体弱多病了,她又怎么可能拔得起柳树呢?
别说是一个女子了,就算是一个身强体壮的大汉也不可能拔得起啊!”
王泽:“………………”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是我没有想太多,忘记了你们完全ge不到其中的g点,是我的错,我罪大恶极,我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