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刀疤脸浑身都是血,看起来倒是不明显。
只是他就不懂了:“这个顾垣的宠妾竟然是个病秧子?而且,模样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一副痨死鬼的样子。”
“将军有所不知,这个女人叫做商末末,她可是就是顾垣的命根子,只要她要的东西,顾垣都没有不给的,这些事情在上京城都不是秘密,将军随便抓住一个人问一问就知道妾身有没有撒谎。
王上将顾垣视为死敌,将军若是将这样一个女人送到王上身边,王上岂能有不高兴的?”商芜夕在一旁道。
商末末对着她翻了一个白眼,冲着那刀疤脸笑了笑:“将军你能听她胡扯吗?我听说王爷的宠妾,可是个天上有、地下无、贤良淑德、美丽大方的女人。
您看看,就我和这个女人,到底哪个才更有当宠妾的潜质?”她一手指向商芜夕。
“你。。。。。。”商芜夕瞪了商末末一眼。
她不敢多说,只将脑袋磕在地上:“妾身说的句句属实,只求将军明鉴。”
商末末在一旁阴恻恻地说了一句:“将军当然会明鉴咯,像将军这么聪明的人,才不会受你蒙蔽呢。”
商芜夕恨得牙痒痒,她低着头,手指扣在地板上,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那刀疤脸看了看商末末,又看了看商芜夕,道了一声:“都带走。”
几个官兵连着菊香和商末末都抓了,推搡着往楼下走。
“唉唉唉,你们别推啊,我能走的。”商末末一面道。
她捂着胸口,忍住一阵气血翻涌,还往前走了几步,装作亲昵的样子想去拉那个刀疤脸。
那刀疤脸明显戒备,一把将她推开了:“你要干什么?”
“哎呀,将军,您看看,我是想跟您说呀,我还知道王爷平日里都喜欢把东西放在哪儿。”
“你是我你要带我去找顾垣的金银珠宝?”
“嗨,什么金银珠宝啊,那都是古董、字画,价值连城的宝贝啊。”商末末道。
刀疤脸都有些迷惑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上道的女人?
“你为什么要带我去?”
“嗨呀,什么为什么呢?将军既然掳了我们这些女人去献给王上,那妾身将来是好是坏可不都得将军提携吗?
妾身又不傻,与将军为敌有什么好处?倒不如交个朋友,希望将军以后多帮帮妾身。”
商末末说着,又去挽住刀疤脸的胳膊,这一次,刀疤脸没有推开了。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这个病病殃殃、普普通通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受宠了。
他拍了拍商末末的手:“你倒是聪明。”
菊香都看傻了,只见两个人相携着下了阁楼。
商末末见他放松了戒备,悄悄将藏在袖子中的簪子漏了出来,一抬手,就朝那刀疤脸的脖子上扎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变故让所有人的始料未及。
那刀疤脸吃痛,迅速抓住了商末末的手。
商末末瞳孔一缩,她到底还是太虚弱了,刀疤脸皮糙肉厚,刚才那一手力道不够,竟然没有扎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