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整个脸揪成了一团,她看着自己的亲娘,听她这么说,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别扭。不由地跺了两下脚,撒娇又带着埋怨地喊了一声:“娘啊”
秦承庆头上的龙头金簪调了个面,冲着秦霜张着一张大嘴:“撒娇也没有用不让你去就不能去,以后但凡她想见你,只能到秦园来。你就是在秦园给她摆上半个月的流水席替她庆祝我都不管,总之你不能再出去冒险。”
秦霜又臭着一张脸坐了下来。这一会儿,她在这儿起来又坐下,已经来来回回地倒腾了好几回了。
过了一会儿,她闷闷地说:“我总不能以后一辈子都不出去了,我认为,只要带够了人,下山都不是问题。就是这个道理,你要是不同意,我这就命人敲钟,请长老们叔伯婶婶们来辩一辩!”
秦承庆哭笑不得地望着她:“呦呵?你还想拿着他们来压我?好像将他们叫过来你就有好果子吃似的,你只管叫,叫过来我就让他们商议你的婚事,看看要不然就在秦园里弄个比武招亲试试。”
秦霜一听,彻底败下了阵来,拿着请帖就气哼哼地跑了。正好碰见白发苍苍的大长老跟旁边过,唤她:“秦霜啊”
秦霜脚下不停,忙不迭地干笑着说:“大爷爷你找我娘我,我娘在里面呢,我走了啊。”
大长老举着手还要说什么,可是秦霜已经跳过大门,跑的没影儿了。
大长老看着她跑掉的背影,脸上带着慈祥又无奈地笑,不禁摇了摇头,进了议事厅。
秦承庆一见大长老来了,就将自己翘着的脚放了下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疑惑地问:“大长老您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大长老慢悠悠地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长舒了口气,说:“走的累死了,你让我歇歇”
“哦”秦承庆一听,走到了他的座位旁边,顺手提着旁边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碗茶水给他。
大长老看着茶碗里的水,又抬眼神神秘秘地问:“哎我听说,秦霜要下山,你不让。”
秦承庆将茶壶一放,不满地说:“这山上真是个透风的箩,什么消息都藏不住,我就跟秦霜说了这么没几句,这么快就传到你的耳朵里了?”
“哎你不要怪他们,他们都是盼望着秦园能好,你们两个在议事厅吵架,那旁人从外头过,能看不见么?担心,就免不了打听,打听了,就忍不住想要找我这个老不死的来劝说劝说”
秦承庆脾气熄了,不自在地说:“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么一点事儿,不用惊动你老人家。”
“哎秦霜,是秦园的独苗苗了,她的事儿,没有小事。”大长老声音里带着久经风霜疲倦,似乎在那一瞬间,回忆起了过往的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