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秋英惊愕无比。
这院门上的木栓又没拴住。为什么门却打不开呢。
她试着又拉了几次门,可是门就像被钉在了那儿一样。任她怎么使力都没用。
吕秋英往后退了一步,震惊的说:“怎么回事?这门怎么打不开呢?怎么打不开?”
萧挽歌道:“这门可是能听话的。我叫它不能开它怎么敢开呢。吕秋英你想跑出去喊人来是吗?我想你这种想法恐怕无法实现呢。”
“你”
“今天我就要来一招关门打狗。好久都没打过狗了,还真是有些兴奋呢!”萧挽歌冷冷的说着,脸上满是冷讽的笑容。
听到萧挽歌说关门打狗几个字,吴越英和萧振强他们都不由自主哆嗦了下。
这萧挽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手脚麻利得很。竟然一下子就将他们踹倒了。而她手脚变得麻利了,那战泽言又是个当兵的。他们俩要关门打狗那他们肯定都没有还手之力的。
所以,一时间,吴越英他们都有些怕。
但是,吴越英觉得他们只要大声叫喊的话周围人一定能听见求救声的。只要周围人听见求救声了那他们就得救了。
是以,吴越英扯开喉咙,开始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女儿打母亲了女儿打母亲了啊!”
见吴越英扯开喉咙喊了萧振强和吕秋英两个也喊了起来,两个人跟吴越英一样,都大声的喊着救命。
萧挽歌嗤笑了一声她忽然一脚又踹在吴越英肚子上,嘴里的声音变得幽冷至极道:“叫吧,随便叫。我倒要看看有谁会来救你这种黑心的后娘!”
而战泽言一边制住萧振强的身子,一边在萧振强身上摸索了一番,他摸出五六块钱,将钱往萧挽歌的方向递了递:“挽歌,他身上有5块多钱,不到六块。”
见自己唯一的钱被搜走了,萧振强急得要命,也气得要命。他像个疯子一样的大声吼叫起来:“把钱还我,把钱还给我!战泽言你个混蛋,你帮着萧挽歌这不孝的东西打我们,你也会被天打雷劈的。你唔”他还没说完,战泽言就起身,将右脚狠狠的踩在了他胸膛上。
战泽言微微垂眸,眸光异常冷凝的睇着萧振强道:“其实我很不想朝你动手的。但奈何你曾经欺负过挽歌,今天当着我的面还想欺负她。我的媳妇儿我是看不得被别人欺负的,凡是欺负过她的人,我都会欺负回去,所以”
他话音一落,眼神变得狠戾起来。他脚上使着力,狠狠的碾压着萧振强胸膛。萧振强闷哼一声,感觉胸口的空气好像被快速挤压掉了。他涨红了脸,一下子变得难受起来。
吕秋英看自己丈夫那样难受,她向战泽言冲了过来:“王八蛋你快放了振强,你快放了他!”
只是她还没跑到战泽言和萧振强的跟前,就被萧挽歌踹倒了。
萧挽歌将她也踹倒在地上,眸光冷冷的睇着她道:“曾经你儿子把碗摔了,你说是我没看好他,连着打了我两个巴掌。吕秋英,这笔账我都记着呢。今天你来了,这笔账你就还了吧!”
“萧挽歌你敢!你要是敢打我的的话,我”
“我怎么不敢呢?我连吴越英都敢打,打你不过是抬抬手的事情。”萧挽歌话落,弯下身子就朝吕秋英打了两巴掌。
这两巴掌都是下了重力的。所以吕秋英的脸霎时被打得高肿了起来,又肿又红的,十分难看。
吕秋英被打得嗷嗷叫,她一边捂着脸颊,一边瞪向萧挽歌道:“萧挽歌你个杀千刀的,你不得好死,你会不得好死的!”
“呵呵,我肯定不会不得好死的。倒是你,肯定没有好下场!”萧挽歌说着,抬手又扇了吕秋英一下。吕秋英是想躲的。但是萧挽歌动作快得很,她根本就躲不掉。
而她想挣扎着爬起身,但萧挽歌抓着她身子,让她根本就没办法爬起来。
萧挽歌在吕秋英的衣服口袋里摸了一番,摸出两块钱,便直起身道:“还跟我说没钱。如果没钱的话,那这是什么?”
吕秋英咬了咬牙,她伸手想去将钱抢回来:“那钱是我自己挣的,不是从你家拿的。萧挽歌你把钱还给我,快还给我!”
萧挽歌嗤笑:“你一个好吃懒做的懒妇,你竟然跟我说你自己挣的钱。别说我不信,你自己都不会信吧!”
吕秋英:“”被拆穿了谎言,她感觉脸上臊得慌。
但无论怎么说,那钱都不能让萧挽歌抢走。
所以她瞪着萧挽歌,还想狡辩一番。
而萧挽歌却是转身面向了吴越英,要去搜吴越英的身子。
吴越英察觉到她的意图,立马用手将衣服口袋捂了捂道:“我没钱,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