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冷风吹了一夜,清早,十颗太阳去九,唯余一颗的热量难以驱散整个大地的严寒。
时久久在逐焰火热的胸膛里醒来,撩开被子,瞬间又缩回去,抱着自己的私人大暖炉,再不肯撒手。
“冷吗?”低沉的嗓音宛如酱香醇酒,在她耳边浮动。
时久久的脸颊在“大暖炉”上蹭了蹭,带着初醒的糯糯奶音,“嗯”
逐焰瞬间来了精神,立刻翻身而上,“那我们再运动,运动一下就不冷了!”
不晓得为什么阿久要管交配叫运动,不过换汤不换药,叫什么都行!最重要的是,他被踢到玄那屋睡了好多天,昨晚终于被允许爬上阿久的床了
“不要,都没有洗漱!”时久久赶紧推开逐焰,再不敢挑战一个刚睡醒的雄性,起床!
“阿久阿久,你看我的耳朵,会动哦”逐焰光裸着蹲在床铺上,身后的尾巴也扭动起来,一双毛茸茸的银色狗耳一耸一耸的。
时久久刚伸出去的手瞬间收回来……不能被这个家伙迷惑,挼了就得接着运动,她又不傻!
“起床!”时久久一锤定音,在被子里穿戴自己的衣裳。
也不知道那些十个八个雄性的雌性怎么忙得过来,对比雄性和雌性的体力,明明一个雄性就快要了老命了
时久久思考了一番“人生哲学”,终于才有勇气掀开被子,又赶紧抓过自己的斗篷裹上。
这边刚起,玄裹着自己的小兽皮,瞌睡着眼,也从他的房间猫了过来。
也顾不得逐焰那要杀人的眼神,玄自觉地爬上拔步床,缩在还有点热乎气的被窝里,再度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