蝰山一时语塞,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姑娘解释这个问题,“沐姑娘,让你见笑了,我们四少爷其实秉性不坏,只是……”
“呵呵呵……蝰叔,我懂,秉性不坏,就是嘴欠了点。”
“沐姑娘莫要见怪,”蝰山憨憨地摸摸自己的脑袋,“哦对了,前几日,姑娘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么?想必今天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吧?”
“是,今天来,就是受人所托,给蝰叔你带几句话。”
“受人所托?”蝰山思考了只一小会儿,确认自己和眼前的姑娘应该没有人脉上的交集,他疑惑了,“受何人所托?”
沐颜一拍脑袋,完了,当时光顾着记那几句拗口的诗,都忘了问哑嗓子大叔叫什么了。
“额……那个……我忘了问那个大叔叫什么了,但是他管您叫‘蝰山兄’,还认识紫电,应该是……故友?”尴了个大尬啊喂!
“哦?”蝰山闻言,也是一惊,“那他让你带什么话于我?”
“我想想啊,”好难记,语文考试背古诗词也不过如此,“他说,‘广林阴雨寒,誓意深南山’。”
“广林阴雨寒,誓意深南山……”蝰山轻声默念了几遍,忽然瞪大了眼睛,猛然抓住沐颜的手臂,“他在哪儿!?”
沐颜手臂吃痛,反射性地缩紧了脖子,“蝰叔……”
蝰山意识到自己过激地反应,立马放松了捏紧的手臂,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在哪儿!?那个告诉你这两句诗的人。”
“在府衙地牢,”她又补充,“我当时是在那里遇见他的,现在就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他怎么会在那儿?我找了他这么多年……怎么会是在那儿呢……”蝰山自言自语,转而又问道,“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没了。他就让我把这个转达给你,他说你会懂他的意思的。”
沐颜见他有些松懈,试图缩回自己的手臂,“那个……蝰叔,你知道那个哑嗓子大叔是谁了?”
眼看着就要脱离成功了,只听得蝰山黯淡地回答道:“是南寒,我的老兄弟。”
说着,他又陷入了思考,更是无意识地收紧了手指,全然忘了还有一条娇嫩的手臂被他禁锢着。
“哎!”沐颜又一记吃痛,皱着眉,无辜地看着蝰山。
叔,你先放了我的胳膊好吗,都要被你捏断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