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甚至没有任何海洋生物可以回答沈渔的问题，只有始终如一的水流声在回应着她的问题。

乌江的目光在人鱼落在浑身血迹的人鱼身上，短短几秒就移开了视线。

这些他都不敢兴趣，已经死去的人没什么好看的，他也并不在乎已经被遗忘的历史，所有的一切加起来还不如身边这位小人鱼公主有趣。

沈渔忽略乌江灼热的目光，她一边前进一边观察，她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海之神灵，面前人鱼的模样和另一个教堂中人民参拜的巨大石像一模一样。

与其说一模一样，不如说那所石像就是按照海之神灵刻出来的。

只是，为什么海之神灵会被囚禁再此？

而且身上的种种痕迹都在诉说着她经历过的苦难，触目惊心。

海之神灵的颂词和人民的祈祷让沈渔以为这个国家的人民是爱戴海的神灵，可如今所展现的一切让沈渔陷入了迷茫。

沈渔转头想询问博览群书的大巫师，哪知她和大巫师四目相对，她的心不禁抖了抖。乌江看她的眼神格外不对劲，就像是变态科研学者盯着自己的试验品。

脑海中各种黑暗的念头一一出现，沈渔极力赶走那些离谱的念头，想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他俩又没做什么交易，不会有事的。

据沈渔所知，乌江从没有故意杀害任何海洋生物，从来都只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至于他臭名远扬的恶霸形象是因为他那可怕的巫术，只有强烈的欲望要达到，才有海洋生物去找他。

“有什么想问的吗？我看你看我很长时间了。”

乌江的话叫回了沈渔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