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扉间觉得头有点疼。
脸上好像还有点什么东西,他有些喘不过气了。
他迷惑的伸出手往脸上一拍,拿开一看是毛茸茸的尾巴。
扉间发了会儿呆:“”
“这”他呆愣的时候,猫尾巴自己从手中跑了出去反向又扫了下他的手背似乎在叫他起床。
这次,青年眼中的迷蒙终于消失了,他坐起身,侧靠着沙发揉了揉头。虽然酒不至于放倒他,但是突然喝这么高度数的酒也是让他有些不能直接缓过劲儿来,好在在运转了查克拉之后差不多几秒后这种刺痛感就消失了,大概是因为他的体质原因。
他这才发现,有条毛毯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是泉奈盖的吧。
扉间垂眸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泉奈的存在对方的气息现在无法引起他的警惕只能在醒来后发现的毛毯似乎说明了一切。
他转眼看见了旁边安静蹲坐揣手手的三花猫,无奈地捂住额头用牙咬破手指:“通灵之术!”
三花猫惊得耳朵立起来,立刻往外跳了一步,看原地升腾起的白烟。
白烟消散,从里面出现的是一条蛞蝓???
猫试探地伸出爪子想要摸一摸,被银发青年制止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挡在了嘴前:“嘘,别碰,你会感到不舒服的。”
猫果然没碰了,但是它歪歪头看起来眼神还有些跃跃欲试,尾巴也竖在身后,眼睛变成了竖起的样子,似乎进入了狩猎状态。
它在观察蛞蝓。
扉间瞥它一眼,伸手从蛞蝓那里拿来纸笔,写下几行字,又塞给了蛞蝓:“麻烦了。”
“不麻烦,扉间也是个乖孩子呢。”蛞蝓发出了温柔的女声,它把扉间当做后辈看待,也算是看他从小长大的,也就分外的照顾他们兄弟两个。
猫睁圆了眼睛,似乎在诉说它觉得这一幕十分魔幻,十分的不可思议。
蛞蝓像来时一样,在白烟中消失了。
从洗手间出来的泉奈只看见了白烟,他梳了梳自己的头发,把它重新绑成辫子放在脑后,理了下发尾,随意的问他:“是蛞蝓仙人?”
态度自然,似乎今天一起来,昨天的事情他就都不记得了。
“是。”,扉间也用手指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红色的眼眸看向青年,“我有些担忧。”
泉奈走过来在扉间让出的沙发上坐下:“担忧什么?书吗?”
“毁掉它才是最重要的,但现在连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扉间顿了下,“如果不是我想看这个世界的管理方式还有教育体系,你也不用来了。”
泉奈微扬下巴:“你以为是在牵连我吗?那是我乐意。”
扉间与他相处的时候表情愈发柔和,他温声顺毛:“好,是你乐意。”
泉奈:“那现在怎么办?”
扉间:“去问社长对罪恶本源有没有什么头绪。”
泉奈:“他或她不一定拥有书。”
扉间:“书的存在除了我们两个之外,不能有三个人知道,因为世界会崩塌。”
泉奈哈的一下子笑了:“我们这算什么?拯救世界的人?”
扉间也忍不住有点想笑杀人如麻的忍者会拯救世界,听起来就令人发笑他说:“反正也拯救过一次了。”
“也是,债多也就不怕了。”泉奈认同的点头。
“书一定会选择一个绝对不会毁坏它,并且还会利用它却并不会直接往上书写东西的人。”过了一会儿,扉间说。
泉奈:“”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不敢置信的问:“会有这样的人吗?”
扉间肯定的回答:“会,因为如果我拥有书,就会这么做。”
在泉奈惊诧的目光下,他摸了摸下巴,补充了一句:“但是我并不会以自己死去的前提下去思考,因为我觉得自己是可以担当重任的。”
泉奈:“”
泉奈:“自恋。”
扉间忽然沉默下来:“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泉奈:“是谁?”
一直蹲坐着的猫竖起耳朵。
“他会安排好所有人的退路,但是不包括他自己。”,没有喝酒也没有被美色耽误的千手扉间现在格外的冷静,他双手交握杵在膝盖上,挡住半张嘴,银色的碎发滑到前面挡住了他半只眼睛,让他的眼睛看起来若隐若现,红光仿佛在一闪一闪的,“因为他有强烈的自毁倾向。”
“同时,他还在不断的求救。”
“如果没有人拉他的话,他会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去铺开这个局。”
“也为所有人,甚至是整个组织都铺好了未来的路。”
泉奈沉默了半晌,说:“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扉间维持动作没变:“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人。”
泉奈:“所以那个人是谁?”
扉间惊了:“我都说这么明白了”
泉奈打断他:“我们总共才见过几个人,我怎么知”
哦,好像还真知道。
只是当时他见猎心喜特指中原中也的力气大,没怎么仔细注意其他人而已。
作为忍者,还真是失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