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竟然能这么毫无声息的进了他的宫中,怎么不叫他害怕。
心底虽害怕,面色却还是镇定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到本王的宫中,是想造反吗?”
容冽看着躺在地上被他折腾的只剩下半口气的女子,冷笑出声,“好一个常胜王。”
常胜王的手下这时也聚在了他的身边,一名手持折扇书生模样的男人大声朝着外面喊道:“来人,有刺客,保护王上!”
屋外却无一人行动,里面的人大声叫喊着,直到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人来,常胜王从王座底下翻出来一把大刀握在手里。
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人都给斩了。”
他说了话,却没有动作,等着手底下的人去为他卖命,一见时机不对,准备立马就跑。
底下的众人,听了命令纷纷上前去与容冽的护卫对打,因为没有带武器,所以根本就不是几个护卫的对手,打着打着站着的人越来越少。
常胜王见到自己手底下的人不敌对方,准备移开密室门逃走。
容冽随手拿起桌上的空酒杯,伸手一掷,酒杯打到了常胜王的后背,一股大力带着他倒在了地上,护卫看到迅速过去将常胜王制住。
这时候常胜王的手下们也都被容冽的护卫给控制住了。
仅仅一晚上的时间,成州的王座上换了人。
容冽叫手下的护卫把人数都清点好,又命人查清楚了常胜王一行人做下的恶行,凡是有欺凌百姓,害人性命的行径,就将恶行写下,一律把人带到菜市口去当着满城百姓的面斩了。
一批一批的人被拖去斩首,菜市口的血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血腥之气久久不散。
接连半个月的时间,容冽忙的连回家看看的时间都没有,概因这常胜王的领导班子现在都被斩了个干净,除了他自己的那三十个,连个能干事的人都没有。
容冽发下布告的第一件事,就是广招人才。
不论是商业,朝堂,军事,民生。只要是有才能的人他都统统纳入羽翼。
经过了半年的时间,容冽的草台班子终于算是正式的搭建起来了,他现在只负责发号施令,所以的工作都交给手下人去办。
三个月前,新朝准备攻打成州。
却被一事给耽误了下来,军队还没走到距离成州的丘州时,粮草便被人给偷袭了,一连三次无论新朝军队如何谨慎小心,粮草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袭。
这件事透着古怪,领兵的是新皇的长子肃王,在上报了新皇之后,肃王决定先在丘州安营扎寨,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他们已经连续失了三次粮草,一时间也没有那么快能再准备那么多的粮草。
这件事自然是容冽做下的,成州现在刚刚换过一次血,还没那么快恢复,若是与新朝在这时候对战,就算能胜恐怕也得多牺牲许多无辜的将士。
所以容冽只能再拖延几个月,让手底下的护卫们按照他教的功法加紧教导军营里的兵学上三个月。
只要度过这三个月时间,他敢说新朝军队再也不是他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