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前,娄玉寰脸色木讷,脚下未动。
一旁苏清月也似反应过来什么,猛然转身,一脸吃惊的望向娄绪恒,神色复杂,羞怒,伤心,反复交织。
原来,他来找她,是为了…
温北茉在苏清月转过身的那一瞬,忙拉起娄绪恒手,一把捂在自己上半身凸出来的部位。
青丝半掩下,眸色迷离,纤细腰肢如蛇扭动,娇羞带嗔:“殿下,你好坏,不要嘛…“
戏演的正是投入,节操什么的,不管了,往后再说吧。
娄玉寰嘴角微张:“皇兄,你…”涨红着脸用力跺脚,眨眼的功夫扯起苏清月就往外跑。
动作快到温北茉还没来得及看清她脸上是何表情,便消无影踪。
娄玉寰那声皇兄,逼入娄绪恒耳膜,将他彻底从沉陷呆滞中惊醒。
“该死。“他眉眼皱得有棱有角,神色间显露出惊慌。
局促中将手掌抽回,动作太突然用了些力道,导致温北茉身子失控倒退了两步。
他一时间忘记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只是瞥过头,不去触碰温北茉的视线。
紧蹙的眉眼比适才更冷了些,耳根却泛着微红。
语气中蕴含着怒意:“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
“臣妾,臣妾,没想做什么,殿下一大早来找臣妾,难道不是想…
不是想…要臣妾伺候您吗?”
温北茉哆哆嗦嗦站在原地,看样子适才她们在室内的谈话,他并没有听见。
一脸委屈莫名。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娄绪恒始料未及。
他微眯着眼,细细打量着她:“没想做什么?你在戏弄孤?”
伺候?她想得到挺美。
温北茉噗通一下跪地,忙道:“臣妾不敢,是臣妾适才会错了意,还妄殿下宽恕。”
不是会错意,难道她要说是做戏给娄玉寰和苏清月看吗?
那岂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