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不是吧?怎么又生气(1 / 2)本狐在上首页

玄沧看他停了动作以为他已经结束了,可那面上的难色未消退半分,心下一忧,连忙起火煎药。

匆匆将药碗端来,人已经凌乱不堪,忙扶起他,空气中都是蒸熏出的湿气,让他心颤不已,稳着心神将解药喂给他服下,看那微张的嘴边几缕药液溢出,探出手指去拭,没想到竟被他挥开。

“出去……喝了药我自己休息会便好……”

玄沧故意伸手在他脸畔颈边抚着他的湿发:“你只管好好休息,我为你擦擦汗吧,都湿成这样了。”

“不要……碰我。”

不听他说些什么,玄沧转身就从盆架上取来沥过水的帕子,在诺凛的面上轻轻擦拭起来。

那灼热的视线,和隔着薄薄软帕的手抚过的地方令诺凛汗毛都立起来了,再次令他出去,玄沧不依不饶非要给他擦身,半推半就间将人翻了个身,拨开他漂亮的银白发丝。

将帕子从他肩膀探入,露出白皙线条美好的背脊。软帕擦过,伏着的肩甲微微颤栗,溢出一字低吟,玄沧呼吸不禁浊重起来。

“够了!立刻出去!”

被厉声喝止,玄沧也不敢再造次。怕他察觉到什么只好收了收,说你好好休息,若还是难受就喊他。

看着总算关上的门,诺凛长吁了口气,慢慢感觉到药起了作用,情潮逐渐消退,就觉得困意席卷而来。

玄沧一早起来就见诺凛在晒被单,嘴角勾起坏笑:“表弟,早早的就在洗被单了,不舒服应该多躺会啊。”

做了那样的梦,无法直视他,又怕被他看出端倪,故意绷着脸做淡定:“我没事了,昨晚出了太多的汗……”

玄沧看那漂亮的人白里透红的脸心里窃笑,突然被对方问起那花草羹弦玥是怎么说的,心下一咯噔,不敢实说。

“玥说那些花草有益气之效……直接凑在一起吃可能会生出一些未知的副作用……不知者不怪,表弟不会生我的气吧……?”

“罢了……我以后也不敢再吃你拿来的东西了。”

“别啊表弟别生气我只是一片好心”

为了弥补过错,玄沧绞尽脑汁。隔日傍晚捧了一堆衣服回来,“表弟,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喜欢吗?”

诺凛没来由想起这人曾经说的男人给女人送衣服就是为了要脱掉它

“不了,太过华丽不适合我,你自己留着吧。”

“啊?可是照着你的身形尺寸做的。”

我的身形尺寸你怎么知道?

次日他又掐着诺凛起床的点儿,端着水盆探进个脑袋,“表弟,表哥我来伺候你梳洗吧。”

“……我不习惯别人伺候。”

连日来的认错讨好都被诺凛拒绝了,玄沧很是沮丧,而且他这次好像比之前还冷淡了……

还有意在回避自己,出去两日没和自己说,好不容易问了弦玥和枫溪才知道,他出去南海寻找做菜的食材,玄沧忿忿把酒杯砸在地上。

掌柜,小二都不敢吭声,妖都上下谁不知道这人是鬼族的鬼王,他连日在店里一个人喝闷酒,还砸杯子酒壶的。

掌柜默默记下他砸烂的第八个酒壶第十七个杯子,盘算着事后去找凤鸣山庄报销。

夜里诺凛见他一身酒气回来,皱着眉责问他这三日都不在凤鸣山庄,喝那么多酒想必也没好好打理山庄。

玄沧哼了一声,只能你与人作乐就不容许我去寻欢吗?

他晃晃悠悠走了过来:“这几日我在东海、鬼族逍遥快活,表弟不是让我别总围着你转,多和其他人相处嘛?”

盯着那人的脸,玄沧没放过那面色上转瞬即逝的不自然,果然他下秒既是揉着眉心转过身去,不再多问,每当他提起其他女子,这人都是这种反应。

“洗洗去睡吧,切忌再不要贪杯享乐耽误山庄事物。”

房门刚拉开一条缝,便被只手由背后伸来一推合起,身子被卡在门与他之间。

“表弟不问问我除了和他们喝酒还有没有做其他耽误山庄事物的事吗?”

“那是你自己的事,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何必多问。”

“可是表哥我却想请教表弟……”

后背耳畔喷来湿润暧昧的酒气。

“请表弟教教为兄这男女之间的事……表弟是怎么做的,为兄总是被嫌弃做得不够好……”

诺凛身子顿僵呼吸一滞,闭上眼微微呼出一口气。

“……我没有什么可教你的。”说着他伸去拉门的手,被玄沧略显强硬的止住并拉转过身,两两相对的距离过近,诺凛被他逼得贴到了门上。

玄沧手撑在他身后,诺凛不禁侧开脸避过他滚烫的鼻息。

“表哥我这虚心请教,表弟当然要好好教导我才对。”

诺凛一惊,没想到他边说着竟突然吻了过来!

短暂的震惊侯诺凛并没有抗拒,手臂反而勾起他的舌回应起来。

玄沧怎么也没料到他不但没有震开自己,一时难以节制搂住他的腰肩狠狠加深这个吻,低促的闷哼后,背上突然一暖,他的双臂环上自己。

玄沧一时难以分清现实和梦境,激越之情就要冲破胸膛,化为一股蛮力扫荡他的贝齿和口腔内壁,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攻城略地对方也迎上不让。

双双直吻到快窒息才喘着粗气停下,恋恋不舍的分开唇边一条莹丝滑落下来。

凝望着彼此,玄沧又想吻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止住了他,那涟羡的眸子重新结了层冰。

“我能教你的就这些,你醉了,早些休息吧。”

还沉浸在汹涌情潮中的人对这个前秒热情如火,后秒就冷漠似冰的人,果断转身开门而去的动作,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月色下的人在廊道站了许久,任凉风抚平如鼓的心跳和胸口难言的酸涩,才缓缓回到自己房中。

之后时不时玄沧就以请教为名,对诺凛做出一些亲密的行为,诺凛觉得自己一定哪里不对劲,竟由着这个名为请教的借口,放任他对自己的所为。

“表弟……是不是我的吻技有所进步……”

“……够了,不要再继续……”

“表弟…我若这样吻她的颈子…她会喜欢吗……?”

“不要…好痒……”

“重些才好吗?”

“放开我…够了!”

“可表弟也没告诉我……她会不会喜欢……”

“喜…会喜欢……停下来……”

月盘悬于澄净如洗的夜空,庆典广场上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