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说不准。王大年咧着嘴一笑:和我好过的女人都说我就只是长了一个电线杆式的撒高个,那些女人个个都是yu壑难填,而且和香港拍的那部粉se片的名字一样,天天在jia官人我要!
因为有这样的话题,三个男人都笑得一塌糊涂。
在穿行中,王大年和武万全不知道因为忘记巷道ing被碰了多少回头,也不知趟过了多少个大大小小的水坑,他们三个人终于走到了巷道的尽头,来到了工作面。那里比刚才走的巷道还要低,在矿灯的映照下可以看见地上堆满了煤,静静的一点声响也没有,在他们的头ing有一根金属的送风管,有一些风从很远的地面随着鼓风机吹进来,很清凉,很舒服。他们找到了电线的开关,打开了,就有了些明亮的灯光射了出来。
梁冬清是一个嘴巴闲不住的人,就在三个人把炸药、小心翼翼的藏好以后,他就开始给其他两个人普及煤矿挖掘方面的知识:我们这jia什么?普掘,也就是普通挖掘的意思,换句话说就是基本采掘方式,而大型国企的机械化采煤工作面的设备是很复杂的!不仅有集中控制台,ru化泵站,采掘面也有采煤机和液压支架和单体液压支架,还有刮板输送机、装载机、长lng般的皮带运输机、锚杆机,不过,我们这里也有一样机械化设备,那就是煤电钻!
武万全有些钦佩的问着:梁兄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因为我这半辈子就在和这种黑se黄金打交道。梁冬清颇为得意地笑着说:山西、陕西的那些大型煤企、峡州的几乎每一座矿山我都呆过,毫不夸张地说,我就是这一行的114,没有我不知道的。告诉你们一句实话,我从八岁起就在煤堆上挣钱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王大年也充满了敬意:按照你的说法,那些大型国企的开采条件不知比巴人煤矿好百倍,可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在那些地方我就只是一个工人,他们不知道尊重人才,也不知道利用我的长处。而在这里我是个销售人员,锻炼几年以后,我就会有更大的发展机遇。梁冬清笑嘻嘻的告诉他们两个人:我当然不想呆在地下像老鼠一样不见天ri,也不想和有些老矿工一样到退休的时候留一身的病,那jia尘肺,和矽肺一样无药可医,你们两个也不会想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王大年和武万全都没有笑,他们知道真正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在梁冬清的示范和辅导下,武万全开始用煤电钻打眼。电机在尖利的jia着,钻头一点点的向着煤层深处ing进,机械的振动、煤层的共振、煤块的松动,就有了些煤碴和煤尘一起落在了他的脸上和身上。王大年看见,那个络腮胡子本来就是个黑se的肤se,那样一来,他和煤,煤和他就更加变成了共同的颜se。
梁冬清很有耐心的教会他们如何用炸药装好炮,很认真的ha好,用将两个炮眼串联起来,然后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进行检查,直到一切无误,三个人才从工作面撤了出来。那个红脸男人一下子点燃了三支烟,一人一支,告诉他们两个新手:准备点炮以前很关键,一定要站在绝对安全的位置,看好身边的煤层和ing板有没有可能要掉下来的地方。我eng经认识一个师傅,放炮的时候喜欢找自己熟悉的地方,结果第三天他就没有了,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经过连续几天的震动已经成了最危险的葬身之地,所以每一次都得看天看地看身后。
两个新工人在很郑重地点头,这可是用生命换回来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