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离开训练大厅之后,本来想去女营找宝蓝,既然晚上把门锁了,不让自己进去,那么她训练的时候自己总可以去见她吧。
谁知道才走到半路上,又遇见了一号,一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不好好教弟子,这又是要去勾引谁啊?”
十号前后左右看了看:“姐,不要乱说啊,看你把我说成啥样了。”
一号:“我又没说错,你不是正在勾引我吗?”
十号不想跟她站在这道上说话,怕人听见:“姐,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吧,免得别人听见就不好了。”
一号:“不,你小子不老实,搞不好又偷袭我,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说话。”
十号转身就走:“那我忙去了,不打扰姐了。”
一号一把拉住他:“又想跑,走吧,走吧,安静的地方。”
两人七弯八拐,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刚站定,一号就给了十号一个耳光:“这一巴掌给你个教训,以后不准再偷袭我,想干什么先要跟我商量。”
十号笑嘻嘻的道:“好啊,我现在想跟姐捂被子,可不可以。”
一号扬起手来又要打,十号一把抓住:“姐啊,不同意就不同意,别总是打人,像个母夜叉似的。”
一号瞪大了眼:“你找死是不是,敢说姐是母夜叉……”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十号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紧紧的压在岩壁上,两人紧贴着站在角落里。
有两人从旁边走过去了,原来是五号和六号,一边走一边打情骂俏,听得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号再次被他占了便宜,等五号六号走过,又要打他,十号将她的双手按在岩壁上,让她动弹不得:“姐,这不安全,别打,你还有没有更安全的地方?”
一号瞥了他一眼:“没有,放开我,我要走了。”
十号听她说要走,赶紧放开了她:“好,好,我也该回去了。”
一号大为不满:“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说要勾引我的吗,我给你机会,你又要跑了,你还算个男人吗?”
十号:“不是……这……这不安全,要是有间密室就好了。”
一号:“你想得美,还要密室呢,姐不陪你玩了,走了。”
她说走就走,真的走了,十号摸了摸鼻子,这个又骚又蠢的娘们,总有一天自己要让她主动的把洞主的房门打开。
一号虽然走了,但是她的心跳得厉害,那一吻还没回味完,十号今天又将她紧紧的压在石壁之上,那是一种让人飘渺窒息的感觉。其实她早就动心了,只不过男人这东西,容易得到就不会太珍惜,她才不想那么轻易的让他泡上,要吊他的胃口,要让他知道得来不容易,以后才会懂得珍惜自己。
但自己的欲火却被挑逗起来了,她需要发泄,可是自己的原配二号早就不顶用了,可能是各种药物的副作用所致,他不能再举已经好几年了,等于自己在守寡一般。
她一路走到了洞主的住处,看看四周没人,迅速的开门钻了进去,又打开了一重又一重的门,来到十号上次看见她的那个房间,再次走到西边那扇门跟前,掏出东西按在了凹槽之中,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这是一间非常大的房间,里面排满了柜子,但是却也危机重重,机关颇多,几乎步步杀机。一号小心翼翼的按照既定的步伐,东一步,西一步,绕开了机关,渐渐走到一排柜子的前面,从身上摸出一副手套来戴好了,才拉开了其中一个柜门,里面有许多的瓷瓶,她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一颗药丸出来,吞了下去,就地坐下。
片刻功夫过后,她突然一声含含糊糊的尖叫,满脸迅速的变得通红,双眼翻起了白眼,全身如瘫了一般,无力的倒在了柜子前的地板上,开始抽搐,嘴里开始乱叫,就像是羊癫疯发作了一般。抽搐了一阵,她开始掐自己的脖子,咬自己的牙,双腿在地上乱蹬,头发散乱开来,就像疯了一般。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她折腾得满身大汗,连连嚎叫数声之后,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动也不动了。
过了好一阵,她才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重新弄好了头发,待脸上恢复正常颜色,才又小心的绕过机关,打开一扇扇的门,离开了洞主的住处。
这些年,她只能靠这些毒品来打发自己的寂寞与空虚,刚才倒在地上的时候,她是如此的渴望十号,在心理防线最脆弱的那一刻,她发誓不再矜持,今晚就找十号来捂被子,但当她此刻恢复平静之后,她又告诫自己一定要耐心,不能轻易交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