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拒绝吗?”
“可以啊。”说着他又朝旁边的一把匕首看了一下,“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看着那匕首想着我要是拿起那匕首能把他干掉的概率有多大,看他好像没带武器。不过这人能把匕首就这样放我面前,那肯定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就算我拿着匕首他也能把我干掉,更何况我现在手还被绑着,走了一天又累又饿,胜算基本为零。这么一想觉得他不给我饭吃也算是个明智的决定。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默默的拿起医药包往黑夜的帐篷走了过去。
黑夜看到是我有点意外,然后对我笑了一下。
“没事吧?”黑夜问。
我摇了摇头,这应该是我要问他的话啊,然后扶他躺了下来,我拉开了他的衣服,伤口的出血竟然还没完全止住,这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这家伙凝血障碍?还好伤的不是太深,但是看这条件肯定没有破伤风可以打了。
“疼吗?”其实我知道这是废话,肯定疼啊,只是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我的愧疚感,毕竟这都是我害的。
黑夜摇了摇头,依旧带着他标志性的淡淡的笑。
“你忍忍,我尽量轻点。”
“要不给我缝个什么特别点的图案吧,比如恐龙什么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能开这种玩笑,这性格也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我尽量缝的很快,这样可以让他少疼一会。等我全部弄好又问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他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了。其实我知道肯定还有,但是他不愿意说我也不能扒了他衣服检查啊,又默默觉得其实很多患者都有隐瞒病情的习惯,这绝对的是坏习惯。
“对不起。”我边收医药包边说,声音很小。
“嗯?”
这种矫情风格的聊天实在不是我的强项,于是我赶紧生硬的转变话题:“你怎么得罪他了?”
黑夜对我笑了一下:“不要问我问题,你什么都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