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四叔阴阳怪气的开口说道:“三哥,要是提前给你打个招呼,你们两口子现在还能在家吗?”
“老四,你怎么说话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沈二伯冷哼地说道:“是哪样的人你心里清楚!”
“爹,不是我说您,您看看您出门也不知道换件衣裳,这”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他的面子往那放!
沈爷爷猛地站起来,吼道:“怎么着?嫌弃老子给你丢人了!”
沈建国气势顿时弱了下来,赔笑道:“爹,我那敢啊。”
“死小子,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沈二伯黑着脸,说道:“老三,你嫌弃爹穿得寒碜,那你倒是给爹买新衣服啊!”
自从沈建国夫妻收养了苏香草以后,沈建国的老爹兄弟姐妹就对沈建国夫妻不满到了极点,要说这原因吧,也很简单,沈建国夫妻以要养育工友之女为由,拒绝再向老家的人寄钱,这可就引起众怒了,农村乡下日子苦,每年的工分就那么一点,一家子那么多口人怎么能够养得起,所以沈建国的给的钱就等着他们的救命钱了!
沈建国当即就黑脸喊道:“这么多年了,我往家里邮过多少钱?你们算算!”他觉得自己对父母兄弟已经很够意思了,但是父亲兄弟总是不满足,总是狮子大张口,拿他当摇钱树!
“当初要不是家里人送你去参军,你能挣到工资,你能当上工人吗?你接济家里不是应该的吗?”
“可是我不是已经向家里邮过钱了!那么多钱也应该够了!”
在屋内的沈秋听着客厅内的大喊大叫,不由得掏了掏耳朵,沈家人还真是个个都是大嗓门儿,要她说两方还真是半斤对八两,老家的人总是仗着以前让沈建国参军的那点恩情就无限的索取,而沈建国忘恩负义,就是不想给钱了,但不管怎么说,其他的人可以不管,沈爷爷总是生养了他一场,老人的赡养费总是要给的。
客厅内,沈爷爷生气地喊道:“你沈建国能耐,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家里现在实在困难,拿不出钱来!”他说的明明是实话,怎么就没人信呢?
沈二伯突然看向站在一旁,穿着崭新裙子的苏香草,气就不打一出来,喊道:“老三,你蒙骗谁呢?你有那闲钱养着别人家的孩子,怎么就没钱借给我们!你看看她身上穿的衣服,你再看看你侄子们都多少年没穿过新衣服了!”
苏香草听到沈二伯的话,有些委屈地说道:“二伯,其实这衣服是去年的。”
沈二伯伸手,情绪激动地喊道:“你别喊我二伯,我可当不起你的二伯!你可是娇小姐!”
苏香草脸色阴郁地低着头站在那里,沈爱民当即就将人拉到自己的身后,冲着沈二伯,喊道:“二伯,你怎么能这么说香草!”
“小兔崽子,我怎么说话还轮到你来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