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便不能挣扎了吧?
厉司南也压根没给她挣扎的机会,一把彻底扯落了浴巾,朝边上一扬,霸道的吻了下去。
虽不是第一次,她却紧张的闭上眼睛,青葱手指紧抓他坚实的脊背,等待一次递进……
飘雪落上树梢,天地银白一片,纱帘帐里的缠绵悱恻,消融了一季寒冬的凛冽。
一夜的掠夺,天蒙蒙亮时她方才疲倦入睡,眉眼清明,似是染上了窗外的雪,他望着出神半晌,心头忽而一暖。
手机微微震动,他的简讯响了,蹙着眉心打开,语言简短,黏腻的口吻却多年不变。
“南哥哥,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他看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点动了删除键,清空了短信。
许韵歌一直睡到晌午才慵懒起床,穿了件高领毛衣下楼,乔立诺已经送来了午餐,正站在餐桌前摆弄,厉司南则端坐在沙发上,手持一份财经报纸,看得出神。
她觉得热极了,外面虽冰天雪地,可室内温度很高,她还穿着件高领毛衣的,着实备受煎熬,端起一杯冷水咕噜朝嗓子眼儿里灌。
“许小姐,你很冷吗?”乔立诺惊声道,他身穿半截袖,疑惑的盯着许韵歌看。
她尴尬一笑,一手扯开一点空间,另一只不停扇风,还不忘口是心非的解释,“是有点,哈哈……”
自己都觉得简直头上飞过一整排的乌鸦,好吗?
哪里能不热,她都快熟了,可是脖颈处道肩胛锁骨,都是吻痕!
她怎么羞得让人看到呢?
厉司南侧窝在沙发里,闻声眼角余光扫过来,唇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意,端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许韵歌心中暗骂道,老狐狸,你给我等着!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尴尬,恨不得找个带有拉链的地缝,钻进去得了。
乔立诺那个没眼力见的,还一副不明白,却端着关怀少夫人的架势,打破砂锅问到底,“要不要请医生看一下,许小姐浑身寒冷,怕是有点风湿吧?”
“……”
她一脸黑线,风湿?风你大头鬼!
“不用不用。”嘴上却还呵呵笑着回应,人家毕竟好心,出手不打笑脸人嘛。
厉司南终于走过来,许韵歌还以为他能一言制止自己的助理,岂料他竟跟着打趣道,“立诺,你没见过草莓吗?”
那小伙子兴许单纯的未经人事,唰地一下,脸颊绯红,才懂了许韵歌为什么穿高领毛衣,低头噤声了。
这顿午饭,许韵歌吃的是食不下咽,总觉得乔立诺古怪的眼光在她身上游移着,她回眸望过去,时而惆怅,又时而欣喜。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也不再思索,放下碗筷,“我饱了,你们先吃,下午我就去公司上班了!”她郑重的宣布着。
让她呆在别墅里,迟早要闷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