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韫婉彻底慌了。
“盛沛霖,不要!别碰我!”
她的脑海里已经冒出了自己因难产而苦叫,盛沛霖却在陪宋灵犀纸醉金迷的画面。
金韫婉自小听乳母讲过不少高门内院的故事,男人总觉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三媒六聘的正妻一旦产子,男人就像是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一样,欢天喜地地会自己新欢去了,连孩子都不愿抱一下。
她又想到自己在泰晤士河边吹风,在伦敦塔桥上散步时的恣意逍遥,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一辈子就困在元帅府的大门里。
“滚开!不准碰我!”
金韫婉将心一横,调动着全身的力量朝着盛沛霖踢了过去,可她那点力气在盛沛霖看来不过小猫挠痒一般。
盛沛霖捏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自己肩上,少女的身体被迫展现在他眼前。
盛沛霖就像是亟待证明什么希望,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猛然将她撕裂。
金韫婉满身大汗,剧烈地疼痛感让她脑子空白了一秒,两手的指甲在盛沛霖身上抓出道道血痕。
恍惚间,她听到盛沛霖好似在说什么,耳中都是杂音,金韫婉听不真切。
“金韫婉,齐国早就亡了。”
金韫婉眼泪朦胧地半睁着眼,她早已无力挣脱,香汗染湿了已被扯开的领口,她的一切,仿佛都可以被他攥在手中。
盛沛霖不敢尽兴,怕伤到她,只好草草收场将金韫婉抱去浴缸中冲洗干净。
氤氲的水汽中,她醒了大半。察觉到自己不着寸缕,躺在盛沛霖怀里,羞得想要立马想要爬起来,两只手一动,盛沛霖顺势拦着她的胸口,将她往自己身上紧扣。
“恢复了?那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