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紧紧地箍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车门上,没有一点逃避的空间。
“金韫婉,除非你死,不然我绝不会再让你有机会从我身边逃跑第二次。”
金韫婉激动地想要骂她背信弃义,可刚一张口,嘴唇就被他堵住。口中软舌长驱直入,身体被他死死压住,丝毫无法拒绝他着灼热而绵长的吻。
他已经忍了太久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个男人对自己爱的女人的渴望本就是直白而深入的。
他也奢求过以这样的忍耐换来金韫婉的好感,但她的心是石头做的,无论他怎样的容忍她都只想要从他身边逃开。
金韫婉因为缺氧开始手脚乱舞,盛沛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插入她的指缝间,让她连一根小指头都无法乱动弹。
这样一直持续到汽车开进了元帅府的大门,金韫婉好几次觉得自己简直难受得要昏过去了一般,被他暂且放过大口呼吸了几秒,又重新拽回来狂热地亲吻着。
就好像是活生生讲一个人从溺水中捞起,又一次次无情地摁下去。
车子停下,盛沛霖一放开她,她就立马从后座钻了出去想跑。
还没走两步,几个军人就挡在了她面前,似是铜墙铁壁,让她无路可逃。
盛沛霖轻松地将金韫婉抱了起来,走向了灯光依旧明亮的小白楼。
金韫婉已经顾不得章法,乘着盛沛霖还没将她抓进,赶紧翻了下来,脸摔在厚重的青石板上,疼得她嘤咛一声。
好不容易爬起来,腰又被盛沛霖给搂住,他一躬身就将金韫婉给直接扛到了肩上。
金韫婉的脑袋往下一垂,他觉得自己好似失重了一样,这个姿势特别难受,摇摇晃晃的快要吐了出来。
她用手不停敲打着盛沛霖的背,大声喊到,“盛沛霖,你放我下来!”
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眼中的世界变亮,人已经进了室内。
她就像是产生了应激反应一样,剧烈扑腾起来,拼尽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才从盛沛霖的肩头翻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盛沛霖绷紧了脸色眸子中的愤怒像是一团快要迸发的烈火。
他拽紧了金韫婉的胳膊,背过身去,像是拖着什么物件一样,直接将金韫婉拖上了二楼。
她的身体在楼梯上一层层滚过,磨过,到达卧室时腿上已经一片红肿,金韫婉也因为疼痛和委屈哭地泣不成声。
她在他面前向来隐忍,是少有这么哭的。
卧室灯被打开,满屋的洋甘菊在光亮下熠熠生辉。
这原是他打算接她回来时给她的惊喜,可在金韫婉的哭声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
盛沛霖就这样冷冰冰地看着她,直到她哭得没了力气,爬起来还想跑。
然后,人又被盛沛霖抓回来,重重地摔在了大床上。
她其实知道自己的是跑不掉的,但好似她不拿出这样的态度来,就是对盛沛霖服软了一样。
她明明赢了,凭什么要对他服软!
金韫婉还想起身,整个人都被欺身而上的盛沛霖压制住,丝质的衬衣被扯开,裙下的短裤被扒下。
金韫婉大声叫喊着让他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