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挽月的身子已经瘫软在慕宸澜的怀里,又一次昏了过去。
慕宸澜倒是意犹未尽,但是考虑到她柔弱的身子骨,生生地给自己克制了。
又亲自把昏过去的苏挽月,抱到净房沐浴,嘴上还是那句:“月儿,快养好身子,让宸澜吃饱吧。”
这又是一个黑色的夜,镇国将军府的“听雪居”却不平静。
“破空,你胆子也太大了,你真是个疯子?你竟敢用天花这种瘟疫?会传染的,你想害死本小姐?”
暗室里,独孤雪愤怒的朝破空大喊。
破空象征性的掏了掏耳朵,完全无视独孤雪的愤怒。
“本小姐,想杀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苏挽月,你为何要我害太后娘娘?更何况那天花又是无法治愈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破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嘴角带着嘲意,不急不缓道:“请雪儿妹妹一定要相信我,按照苏挽月的性格绝不会置之不理的,让太后娘娘感染天花这种瘟疫,死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是宸王再聪明也想不到这其中的玄机。”
独孤雪仍不死心的追问道:“那万一苏挽月真的不管不顾呢?那太后娘娘不是就”
后面的话,独孤雪无法说出口,想到仁德太后的慈爱可亲,对将军府的情深意重,心里懊悔的很。
破空看着她面上的表情,嘴角带着轻蔑,带着挖苦的腔调道:“雪儿妹妹,你可别忘记你母亲是死在何人手里,这仁德太后可是宸王的生母,她死了,对于慕宸澜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不是吗?”
“这”
独孤雪听完后,还是有些迟疑。
破空趁热打铁道:“雪儿妹妹,你要知道,要想大仇得报,咱们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有的人的生死,破空哥哥劝你还是不要盲目的心软了,避免破坏咱们完美的计划。”
独孤雪听完后,收起自己所谓的同情心,眼中的仇恨再一次升起,犹如满山的野火,随着这股不经意刮来的风烧的更猛烈了。
而这京城里,苏家的“珍宝阁”此时也不太平,店里苏伯连同20多个伙计,一时间全身起满红疹子、头痛、背痛、发冷或寒战。
甚至有人还出现了高热等症状,苏虎头请大夫上门,一致得出的结论是“天花”。
一时间,京城的百姓们,将整个珍宝阁视为洪水猛兽,更是对得了癔症的珍宝阁伙计,如过街老鼠般追着打。
苏虎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将珍宝阁店铺关了把20多个伙计偷藏在郊外的破庙之中,可城中竟无一个大夫肯过来诊治。
眼看着这些伙计病的越来越重,尤其是自己的父亲,恐拖不过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