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退离了屋子,沈芸墨解了青丝,解了外衣,取了几件贴身的衣物,绕至了木雕屏风后,全程无视了榻上的大恶狼。
沈芸墨在这一点上对左苏御异常信任,因为他并非寻常男子,而是能对美色能够坐怀不乱的人。
事实上,屏风后汤水起伏的声音,让左苏御有些不能自控,他不是寻常男子,但是个正常的男子。
对美色能坐怀不乱,对自己喜欢的女子却不能。
于是乎,那狼爪子悄咪咪地落了地,一寸一寸地往屏风靠近。
“阿御,你在干什么?”
女子裹着巾帕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禁左苏御一惊脚底打了滑,直接扑着沈芸墨撞至了身后的木桶。
嘎吱一声,水花四起。
沈芸墨的头被直直压着浸在水中,直直喝了几口水,左苏御稳了身子,小心将她扶起。
“墨儿,你没事吧。”
“你觉得呢?”
沈芸墨突然觉得他压根不是喜欢她,而是想要报复她,因何缘由,她也不清楚。
水珠顺着女子的青丝滑落,那裹身的巾帕微微有些松散,她的肌肤胜雪却泛着红,长长的睫毛下扑闪着的眼显得尤为灵动媚人。
左苏御侧头呼了一口气,小腹下有些不适,拿起架上的另一块巾帕轻轻擦拭起了她的青丝。
“墨儿,我不是故意的。”看着小奶狼在自个儿面前嘟囔着,她即便有再大的火气,都能消得一干二净。
她思忖起了一个问题:难不成反派是个恋爱脑,喜欢上女子后,会变得迟钝?
不过,尽管这人设好像有些走歪了,但未对她动杀意总归是好的。
窗外静谧,夜渐深,早春下的鹿河县,已有了些生机。
河边的柳芽已纷纷冒出了头,黑白相间的燕子不知在何家又新筑上巢。
榻间,沈芸墨躺在男子的怀中,任由他为她擦拭青丝,夜明珠的灯幽幽照着他们,徒添了几份温馨。
“阿御,你的脸为何如此红?”从前她也这般躺在他怀中,也不见他害羞什么,这下怎倒怎么忸怩起来了。
“你看错了。”左苏御偏着头,一副娇羞模样,周身的霸气与冷冽之感全无。
那猫儿莫不是将人给换了魂,一日之内,他真得能变得如此么?
沈芸墨起了勾引之意,她伸出玉臂,攀上了男子的脖子,蹭开了身上裹着的巾帕,半遮琵笆的模样有些诱人。
苍天有眼,今日此举他委实无奈,软香入怀,纯粹只是为了救陈大小姐。
上次在陈府并未有见过此女子,平日互通殿下的消息也只是用了书信往来,并未见其人。
今日一见,陈大小姐一袭白衣颇有倾城倾国之姿,也难怪殿下会动了情。
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徐子骞觉得古人之言,还是有几分在理的。
就连他似乎也有些情不自禁地心动。
待陈锦珂的绣花鞋落了地,徐子骞随即便放开了她,并退后了几步道:“方才一时情急,还望陈大小姐见谅。”
“多谢!”
苍天有眼,今日此举他委实无奈,软香入怀,纯粹只是为了救陈大小姐。
上次在陈府并未有见过此女子,平日互通殿下的消息也只是用了书信往来,并未见其人。
今日一见,陈大小姐一袭白衣颇有倾城倾国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