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抽空去了一趟将军府,专门去看了江晗月,想从她那了解一下原主的身世。
可说别的江晗月还会跟她说上几句,每次张口要提这个事情,江晗月都很快的的转移了话题,最后甚至于称累了,赶走了林墨。
林墨看着扶着玉姑姑的手往里间走的江晗月,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正待起身离开,听见江晗月说:“你永远都是将军府的嫡女,也是母亲唯一的女儿,不要想太多,这个事情陛下是知情的,也不会拿这件事情为难与你,你也以后也不要多问此事了,只需与裕王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时不时回将军府看看母亲。”
说罢便不顾林墨,径直进了里间。
她这话算是告诉林墨真相了。
她确实不是林家的女儿!
而且老皇帝也知情。
事情越发有些迷离,林墨得到了答案,却更加迷茫了。
在离开将军府时,好巧不巧遇上尹默司那厮。
那厮看到林墨也不进将军府了,拉着林墨去了他近办的学校。
他声称是来看江晗月,林墨深表怀疑,感觉这厮正是来堵她的。
林墨盘着妇人发到处走着不方便,便去了悬壶堂换了身男子的衣衫,大大方方的与尹默司去了他新办的学堂。
要说这尹默司的办事效率是真的高,不出几日就在城中修葺好了一座学堂,只是还有些不完善。
林墨想着回去将自己的想法画出来,给尹默司帮忙改一下。
这几日,尹默司正在找人收购临宁城的医馆药铺,完全拿下的话还需要一些时日。
被尹默司拉着转了这么一大圈,林墨也觉得有些累了。
眼看着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了,尹默司那厮手中折扇装模作样的摇了两下,对林墨挑了挑眉,“墨儿可还记得欠爷一个花魁初夜?”
林墨抬手遮唇,一个哈欠打了一半被他问的一怔,那半个哈欠也没打出来。
她抬眸扫视了一圈尹默司,眉眼间满是嫌弃,“你这人,我是那种会赖账的人吗?但是,先说好,我不会再陪你去青楼了,顶多你去嫖,回来我给你报帐。”
这回轮到尹默司嫌弃的看着她了,“你这人,爷是差那几个钱的人吗?爷只是想说,墨儿陪爷吃顿饭吗,这是就算过去了。”
林墨对他这富资本家的嘴脸甚是嫌恶,抿唇斜斜看了他一眼。
想想从陪、睡到陪吃,这事倒也算她赚了。可是想到凤邑宸那个醋坛子,这事若是让他知道了,估摸着不止扒衣服,不扒层皮算轻的。
想到这,林墨不由很没出息的打了个寒颤,“不妥,三哥呀,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家王爷是个醋坛子,还是个很恶毒的醋坛子,他要是把你视为情敌,你就死了。”
说罢,林墨拍了拍他的肩,撂下一句,“好自为之。”转身往裕王府的方向走去。
她身后不远处江涵晃悠悠走来,十分嫌恶的对着林墨撇了撇嘴,“被老公管这么死,没用的东西,也不找老子玩了,以前敢独闯敌营的队长是没有喽。”
他上前拍了一下尹默司,挑了挑下巴,“别想着那完蛋玩意了,老子陪你。”
尹默司把目光从林墨背影收回,看了一眼忠王,嘴角不由抽了抽,用折扇拂开忠王的手,“对不起,爷没有这种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