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烟点头：“是。”

沐挽歌陷入沉默，这么一说，她每天做什么都被蓝烟看着？想起一事，问道：“刘成母子的记忆你动了手脚？”

“是。”这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从我上了青云山，他就一直关注我？”沐挽歌想起认识姬长夜后的种种。

蓝烟没有隐瞒，把沐挽歌上青云山之后，姬长夜为沐挽歌所做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她不想主子所做的一切主母都不知道，她想主母记住主子的好。

哪怕是没了以前的记忆，把这些好一点点累积起来，相信主母会像以前那样深爱着主子。

“我有天眼，为什么看不见你们？”既然他们一直关注着她，她怎么感觉不到，也看不到。

“我们待在冥界就能看到您的事，不需去人间，冥界有一层壁垒，天眼是看不透的。”蓝烟很耐心的为沐挽歌一一解惑，能说的毫无保留，不能说的她缄口不语，只说若是沐挽歌想知道，可等姬长夜回来问他。

两人聊到深夜，沐挽歌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去了她和姬长夜成亲的房间睡下。

等她睁开眼时，她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

院子里传来说话声，起床穿戴整齐，她走出房门，看见一身红色纱衣的上官长卿被月牙儿缠着，要学武功。

见到她，月牙儿跑到她跟前：“小姨，你能帮我给舅舅说说吗？让他教我武功好不好？他好厉害，竟然能坐在竹子上。”

说着，月牙儿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上官长卿，眼里充满羡慕。

“你给他说了吗？”沐挽歌一边问，一边打水洗漱。